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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力氣差異在此刻突顯,她發現自己的肩膀動彈不得,也顧不上太多,吼了一句,“江流!”
琵琶聲戛然而停,原本或坐或站等著看笑話的人也頓時沒了聲音,屋裡一下安靜下來。
原本曖昧橫生的宴會這時候像是突然轉換成撞邪現場,氣氛一下子變得凝滯。
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從後面響起,緩慢逼近。
也許是出自對於強大生物的本能畏懼,虞念清背部變得僵硬,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這是在幹什麼?”男聲極為悅耳,有些像是月夜流淌在山林當中的淙淙水聲,但是要更為醇厚。
俞二目光也稍微清明些,“我讓她陪我喝酒,她居然不給我面子!等會要好好和柳媽媽說說,這人還是要好好□□,不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疼得整張臉頓時扭曲起來,嘴巴張大卻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虞念清頓時覺得肩膀一鬆,沒來得及細想,便被人帶著在的旁邊的圈椅上坐下。
她本能要站起來,誰知道男人已經走了過來,直接靠在圈椅的扶手上。
來人應當挺高,肩背寬闊挺直,腰部勁瘦緊繃,就是有衣服的遮掩也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種蓄勢待發的力道感。與此相對的是,他的坐姿極為閒散,一隻長腿往前伸,腳上蹬著一塵不染的金紋皂靴,而另一隻腿曲起抵在她前方。
她整個身子幾乎都都被罩在他的後面,只瞥見他的衣襬上,用金線繡著栩栩如生的猛獸。
俞二張大了嘴巴,又是震驚又是後怕,“梁爺,這位是?”
宴會上的人恨不得豎起自己的耳朵,他們當中就算不是從小跟在梁知舟後面長大的,也知道一點,梁知舟這個人對於女色過於冷情。
他倒是去過不少青樓,點過的姑娘更多,可大多就是將人叫過來喝個茶聽個曲兒,再將人原封不動送回。就因為這點,不少人還在私下裡猜測,他是不是患有某方面的隱疾才就只是過過乾癮。
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姑娘,貌似兩人還是認識的,這可是破天荒。
梁知舟唇邊漫出笑意,越過眾人看向俞二,眼神卻很冷,“同你有何關係。”
氣氛冷滯下來,俞二閉上嘴巴,臉上也有幾分難堪。
“不是說喝酒的麼,我也敬你一杯。”梁知舟像是想起了什麼,如是說。
話音剛落,就有人立即提著一個酒壺直接遞到俞二面前。
那酒足有一斛,就算是全換成了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