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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夏每當這時都會牽住她的手給別人看,笑著回答:“我女朋友。”
坦蕩的語氣中隱隱地含著炫耀。
很快,幾乎整個普外科都知道了她是駱夏的女朋友。
駱夏雖然這幾天每天都會往向琳的病房跑,但一直到向琳出院當日,恰好白天休息的他才買了禮品,特意去了向琳的病房探望她。
很少穿西裝的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襯衫配西裝褲,襯衫下襬束在褲腰裡面,被用皮帶紮緊,勾勒出性感的腰線。
向琳這會兒精神已經恢復很好,一見到他就笑語盈盈的,很熱情道:“駱醫生,快坐。”
駱夏走過來,把東西放到旁邊,表現得很從容鎮定,語氣歉意而誠懇地說:“叔叔阿姨好,抱歉之前每次過來都在工作,也怕打擾阿姨休息,就沒特意介紹自己。今天沒班,過來看看您。”
向琳連忙回:“沒關係,理解。”
“我是向暖的男朋友,叫駱夏。”駱夏說這句話時偏頭望向站在旁邊的向暖,深邃的眸子裡染上笑。
“駱夏,”向琳笑說:“你快坐。”
等駱夏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向琳就笑吟吟地問:“駱夏,你跟暖暖認識多久了?”
駱夏坦然地回答:“十年了。”
“我們是高三同班同學。”
向琳和靳朝聞都有些意外。
“那你也認識言洲啊?”
駱夏嘴角噙笑回:“認識,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
向暖靠住床頭櫃,垂眼看了看駱夏,又扭頭望了望母親。
嘴角牽出一抹無奈的笑。
她早已經不再對他們都不記得二十一年前就見過對方這件事耿耿於懷了。
畢竟時間真的太久,二十多年可以改變一個人很多很多。
容貌、聲音,身高體型,甚至生活習慣。
記不得才正常。
況且,駱夏連她這個經常一起玩的小夥伴都不記得,更不要說當初沒見過幾面的母親。
是她太在意,把他當成了晦暗生活裡的光,想要緊緊抓住,所以印象深刻。
。
因為向琳的原因,向暖這週六日也沒去豐匯跳舞,而是開車回家陪了向琳兩天。
駱夏也因為有手術,沒能在週六日休息。
七夕節那天是週三。
駱夏很不巧的有個手術到晚上九點半才結束。
向暖已經提前跟他約好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