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臚寺收到日本商團上書說是為其國的安積王子求娶劉小娘子,因非正式國書,故未曾上呈御前。想來那劉小娘子必是不願遠嫁,故以此相拒。因其正值妙齡且容貌不俗,加之棋藝精湛,自然應者雲集,然一番角力後,無人勝之,卻在這時,得長源出手,像是勢在必得。”
韋堅這一席話說來,雖然說的十分詳細,但卻過於詳細,把玄宗聽的好不耐煩,直接賞了個白眼:“這又不是你們刑部郎官說案子,誰讓你說這些個中細節了,朕關心的是這小娘子人品如何,才情如何,長相如何,與長源是否相配?”
韋堅一臉尷尬:“臣還未說完,臣曾遣人抄來棋譜,從棋譜上看這姑娘有大材,進退有度,有成算,是佳配。”
說的玄宗更是火急:“這又不是給朕選棋待詔,你光看棋譜有什麼用,你真是個死腦筋啊。這男女之間,點燃情趣的,又不是棋譜,是——哎呀,朕跟你說不清。”
一直靜觀的李林甫適時開腔,便是指向京兆尹韓朝宗:“此女既在四方館內盛名日久,長安城中一草一木,皆避不開京兆尹的管轄,韓尹必知此人底細。吾且聽說,令府二公子也曾入局應棋,料想對此女更是深為了解的。”
韓朝宗被李林甫點到,當下便是一驚,玄宗與眾人目光聚焦,只得回應:“犬子素來胡鬧,先前因入局應棋一事,臣已將其重重罰過。至於這位劉小娘子,臣也確實稍作了解,原籍為明州府,其父生前為明州府治下縣吏,此女雖出身寒門,卻也自強堅韌,初入京時,曾在西市秋風渡酒樓充為雜役,後謀入四方館為棋工助理,於五個月前升為總棋工。”
玄宗略一思忖:“這出身,著實是低了些。”
李適之又補刀:“不僅是出身低,臣聽聞她在酒樓跑堂時手腳不淨,且患有重疾。”
玄宗面色微變,似有不悅:“這可不行,小十九原是離經叛道分府單過,但畢竟也是一脈宗主之嗣,他的夫人便是宗婦,若身體不好、品行不佳,絕計不行。”
這便是要棒打鴛鴦了。
李林甫心中暗笑,李泌啊李泌,你也有今日。
卻在這時,已回京升任戶部尚書的裴寬忍不住開口幫腔:“李承旨自幼陪侍聖上,所領內外差事無一疏漏,為人更是清明睿智,凡他看好的人,當不至於如此不堪,街頭巷口物議途說,未必當真,聖上可將李承旨召來,當面問清,以免誤了好姻緣。”
此語,正合玄宗心意。
李泌被召,匆匆入內。
往日,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