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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麼?繼續業績墊底洗棋子嗎?”轉念一想,朝服只有祭祀和重大政事時才必須穿,他們集體換上朝服,那麼……
她也擰起了眉蹙起了額:“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孔棋工挑了一下眉,驚訝於劉一手的敏銳,又長嘆口氣:“嗨!不知道上頭怎麼安排的,奚和契丹的使臣同時入住咱們四方館了,兩個米粒大的地方,地小脾氣不小,剛剛血戰了一場,各死了藩主,現下又在這裡聚頭……”他無奈的搖著頭。
劉一手聽明白了三四分,這是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事,四方館確實得拿出大唐的威儀憚壓住這雙方使臣才能免生糾紛。她少時在明洲碼頭,聽了不少大食和吐蕃,高句麗和倭國相爭起戰的事,對奚和契丹的事卻所知甚少,她覺得有必要了解清楚,不是八卦,而是一個棋手的自覺,她總覺得天下就是一盤棋,大唐也許是這盤棋的中腹,那麼邊角上發生了什麼,身為一個大唐子民應該去了解。她不由自主地多問了一句。
劉一手:“請問孔棋工,這兩藩為什麼會起戰?又為何來朝呢?”
孔棋工又挑了一下眉,驚喜於劉一手一介婦孺竟會關心政事,想了想,掰了一截樹枝,蹲在了地上,劉一手忙跟著蹲下。
孔棋工在地上草草畫了個大唐地圖,又在大唐東北角上方繪製了奚和契丹的地圖,標註上名字。
劉一手:“這兩地緊挨在一起啊!”
孔棋工:“豈止,論起來還是親戚呢,這兩藩都起源於鮮卑族宇文部,屬於同族異部,語言相通,生活習俗也都差不多,原本也算和睦,誰知道不久前契丹王李娑固和部下可突於打起來了,可突於驍勇善戰,在契丹比李娑固還得人心,把李娑固打跑到了營州,奚王李大酺一看這是犯上作亂啊,就率兵征伐可突於,結果也敗了,他也戰死了,現下兩藩藩主都歿了,於是都遣使來朝了。”
劉一手點著頭:“哦,我明白了,可以這麼說,原本是一家裡大哥和二哥打架,大哥沒打過找表哥幫忙,表哥也沒打過,也被二哥給打死了,所以現在大哥家和表哥家來告狀了。”
孔棋工被劉一手這般通俗的理解逗笑了:“你這麼類比倒挺清楚的”。
馬天元厲聲正色的聲音響起:“不是來告狀。”他不知何時又回來了。
劉一手嚇了一跳,都沒來得及起身,看向馬天元:“你怎麼又回來了?為什麼不是告狀?”
馬天元破天荒的耐心解釋:“奚使來朝是請聖上冊封李大酺的弟弟李魯蘇繼承饒樂都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