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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力的彼呢?”
“你近日怎麼了?”馬天元坐在了她的對面。
她扭臉對上他的眼眸,確信其中閃耀的是真切的關心,便回以淡淡的笑:“沒怎麼啊。”
馬天元看了眼她手上的《易經》表情微滯,搖了搖頭:“連續坐上榜首什麼感覺?理應是很興奮的吧,你天天喊著讓我給你一個公平的班值,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怎麼真正達到了,好像又是一副沒那麼高興的樣子?”
這是他在暗中觀察自己,劉一手心下一緊,為什麼?不會是因為自己在正月十五的示好,讓他有所誤會?弈棋之人,長安職場中混的,不會如此單純。
那他,想到自己那枚意外丟失的“罪證”,她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馬天元會不會李泌的人?
若是如此,自己可就真是窘大了。
莫慌莫慌,劉一手暗暗平復心境,又細細一想,時間節點、言行舉止都有合不上的地方。
不是李泌的人,那他又是誰的人?他為什麼要……
不管是己是彼,他總歸點破了一件重要的事,便是自己不該將情緒外化,甚至到被人勘破的程度。
於是,她又換上一貫的明媚進取、靈動俏皮的形象,雙眉一挑:“許是近日壓力有些大,所謂高處不勝寒,我卻有些貪心,還向往更高處,又怕心態不穩,一朝不慎,登高跌重,才想著要剋制些,找回平常心呢。”
“哦!”這心態倒是尋常,馬天元的目光滑過《易經》,微蹙的劍眉也舒展開來,似是對劉一手的回答很是稱心:“是壓力自然也是動力了,嚮往更高處也是應該的,我也覺得四方館棋工不該是你的終點,將來的路怎麼走,是該好好想想,不過沒關係,就算你想不清楚,我也已經……”
還未出口的話,必須要嚥下了,馬天元將手伸向袖中,掏著什麼。
劉一手卻不打算放過,追問:“你已經什麼了?”
見她執著追問,馬天元想了想,便吐露了一半:“我已經替你打算過了,這兩天館裡應該就會宣佈的,到時候你順勢而為便是了。”
打算過了?打算什麼,這話說的不明白,也聽不懂,若只是與館裡棋務相關,那便應當順勢而為,好應對的。她暗暗琢磨著,見馬天元忙了半天,從袖中沒找到,又遍身一通尋,終於從蹀躞帶掛的腰包裡摸出了一枚竹牌。
馬天元掂量著竹牌:“老不用,沒想到竟然放在了這裡,我去就不用驗票了,你去估計還是得驗一驗的。”
他將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