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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說得熱鬧,余光中看到帶著馬車在街角對面,瞅著這邊不敢過來的雲成,貓著腰準備偷偷摸摸溜走,哪知道剛走出去兩步,就被點了名。
一群人眼神炯炯地照過來:“小世子要去哪兒?”
“走走走,定了九香樓的位置,鍾小世子一起來喝一杯啊。”
“還好因為鍾小世子落水的事,景王殿下被罰了禁足,不然他若是一道來,我們跟鍾小公子就又說不上話了。”
“哈哈,景王殿下豈不是常常被罰禁足,過段時間又能出來與我們一同瀟灑了。”
鍾宴笙:“……”
難怪一直沒見景王出現,原來是被罰禁足了。
這些人裡有幾個挺臉熟的,景王邀請他去遊園時見過,都是京中的王公貴族之後,平日裡家裡寵著,性子飛揚跋扈,高傲得很,這麼熱情地招呼他,他若是拒絕了,就是打了他們的臉,得罪了他們。
淮安侯離京多年,才回來不到一月,鍾宴笙不想給侯府惹麻煩得罪人。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不是淮安侯府真正的世子後。
昨日他跟真少爺說今日去送點心,真少爺並未應下,想必就算他不去,也不會在意。
說了要去又沒去不好,不守承諾,雖然是單方面的諾,但也沒辦法。
鍾宴笙內心糾結了好一陣,最終無奈地朝對面的雲成隱晦地擺擺手,示意他別過來,才轉回眸,小聲回應:“好,不過我不喝酒的。”
近處的少年烏髮雪膚,眉目天生含情,說話還帶著絲姑蘇的柔軟口音,眾人心神盪漾的,只想哄著他一起去,不住點頭:“好好好,喝茶就行,我們都不喝酒的。”
也有人不滿:“去酒樓不喝酒多沒意思?”
蕭聞瀾已經老實回家了,眾人擁著鍾宴笙,鬧哄哄地往酒樓去。
東市這條街最是繁華如水,九香樓就在長街盡頭處,臨湖而落,地段頗佳。
顯然這群世家子弟是九香樓的常客,一進門就有夥計殷勤地迎接,燦爛笑著將他們引入了樓上最豪華的包廂。簾幕之後已經有琴師歌女候著了,桌上美酒佳餚飄香,窗戶大開著,繞過屏風就見對岸飛簷如林,湖中飄蕩著不少畫舫。
鍾宴笙好奇地往那邊望了眼,察覺到他的視線,有人湊到他身邊:“在看那邊?”
路上眾人跟鍾宴笙通了姓名,鍾宴笙記得這人叫孟棋平,是沛國公府的三少爺。
孟棋平盯著鍾宴笙的臉,曖昧不明地笑:“鍾小世子想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