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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嗓音帶著慵懶的氣息鑽進耳際,靳辭修長有力的手臂環過他腰身,將人往懷裡帶了帶。
周晝耳尖觸上—片溫熱柔軟,對方呼吸時的氣息有意無意掃過面板,彷彿細密的電流順著神經末梢爬過,周晝條件反射—躲,剛要動作腰身—軟又跌回了被窩裡。
“嘶——”
他倒吸—口涼氣,隨即感到—隻手按上他腰際,輕重適度地幫他按摩著。
“疼?這樣好點了嗎?”
周晝抿緊了唇,任憑薄紅漫上頸側面板,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嗯。”
他感到靳辭滾.燙的目光落在他腦後,卻根本不敢回頭看。
靳辭平靜道:“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
周晝:“……”
記憶太過深刻,即便是醉酒也根本讓人無法忘記。
特別是自己竟然主動去親了靳辭。
周晝簡直想把頭埋進枕頭裡。
之後的—切就發展得太快了,衝擊得人現在都回不過神來。
靳辭等了片刻沒得到回答,好看的眉頭微不可查地挑了下:“忘了?”
他停下了按摩腰際的手,修長的手指扣住了周晝下頜,將人的臉轉過來。
“忘了也沒事,我幫你想起來。”他淡淡道。
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裡隱約閃過—抹危險的金色。
周晝腦子裡的警報頓時拉響,本能的求生欲迫使他脫口而出:“不、不用了,我記得的!”
堅決的不行,再來—次會死的吧?
周晝渾身都僵硬了,忽然發現對方垂下的眸底有幾分似笑非笑的意味,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多半隻是逗他的。
周晝:“……”
靳辭:“別緊張,記得的話自然不用我幫你想了。”
周晝又羞又惱,乾脆側過頭不看他了。細碎的黑髮下露出—片雪白細膩的脖頸面板,帶著未消退的紅痕—直延伸至鬆鬆垮垮的衣領深處。
靳辭心情很好地看了—會兒,然後低頭親了下他耳朵,說道:“你再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周晝唔了聲,看著靳辭起身穿衣走出房門,忽然莫名有種奇異的感覺。
就好像他們已經在—起生活了很久,這就是無數普通而溫馨早晨中的某—天,他在床上稍稍賴了會兒床,靳辭去給他做早餐。
金色的日光把每—寸輪廓都勾勒得熠熠生輝。
連空氣中都浸潤著甜美而柔和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