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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口,臨風這才慢悠悠收回目光,靠在大開的門框上,毫不在意地聽著宮老爺在耳邊臉紅脖子粗的大罵,雙眸幽深,不知在想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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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宮氏古董鋪時,只堪堪過了正午。
原本來時將門口堵得水洩不通的人群此時已完全散去,只剩街上往來的稀疏路人。
跟隨歐延走出來這一路,氣壓都很低。
景年最擅察言觀色,心知自己惹了禍,只沉默著,大氣不敢出。
歐延也是冷著臉一言不發,幾個人在門口站定,沒多久清晨載著景年來的那輛馬車便駛了過來。
景年上去時,竟莫名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就像上次在上京參加宮中晚宴,她前腳剛上車,歐延後腳便跟了上來,嚇了她一跳。
只是這回歐延並沒有如此。
馬車內只有景年與阿喜兩人,阿喜也早察覺不對,只忐忑地凝神在一旁坐著。
……
一路搖晃著回到了棠鈺莊。
景年是在下馬車時,才發現歐延與蕭痕已經不見了,一問才知,那二人因為有事,早在返回的路上就已駕馬先行一步了。
她躊躇著準備了一路的話,頓時沒了用武之地。
一時間也說不清究竟是慶幸還是失落。
……
回到靜園歇了一下午,終是心中過意不去,決定主動去找歐延一次。
現在這局面,景年自己也有些琢磨不明白。
歐延似乎是生氣了,但一句指責都沒有,只是……冷漠?
但今天歸根結底是自己失信在先,又惹了個大麻煩,若是置之不理,未免太過分了些。
凌雲閣的侍衛見她前來,沒多詢問便放行了,還直接引著她向著歐延書房的方向而去。
……
歐延的書房是一個與其他三面藏書閣包圍在一起的完整院落,從前面的連廊進來,院落不大,卻栽著一棵生長極茂盛的梨樹,高度直超過房頂,蓋住了這四方院落大半的上空。
此時正是冬季,梨樹底部的樹幹被細心包裹了一層金色棉布,上方的樹枝也三三兩兩掛了好些紅繩,這般點綴之下,頓時給狹小的院子增添了幾分靈氣。
那引路的侍衛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到了地方才一臉抱歉地發現歐延此時正有客人。
一問之下,才知道他是剛換了崗,交接時出現了疏漏。
景年倒不介意,只問自己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