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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莊主是要把它送給我嗎?”
“當然。”
歐延自然道。
“您是……怕我一個人待著,太悶了,又想不開?”
景年心思通透,不難猜出他這背後的用意。
歐延揚了下眉。
景年想到昨天的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好意思挑明,只道:“我……確實一開始挺接受不了的,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您說得對,蕭先生那麼厲害,我肯定好得了的!”
說著,她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頗為贊同地用力點了點頭。
歐延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他沒接這話,只道:“兔子平日都是吃些菜之類的,剛好靜園不是有個小園子種了不少嗎,叫阿喜每天摘些洗淨了拿去喂就好。”
景年撐起上半身靠坐起來,摸索著將兔子抱進懷裡,笑著點頭。
她還發著燒,歐延沒讓她玩太久,待看著她躺著睡著後,才輕輕走出房間關了門。
外面,出乎意料地站著蕭痕。
自早上過來為景年看診,再到方才歐延過來,他就一直等在外面沒走。
……
“兔子……墨姑娘應是挺喜歡的吧?”
他笑著問歐延。
找只溫順的動物過來陪景年正是歐延的主意,他起初剛一聽到還有些怔愣,不過後來一想,就不得不佩服歐延心思的細膩。
景年失明後的情緒一直是他隱隱擔心的,卻又苦於不知能用什麼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失明者的聽覺與觸覺最是敏感,像兔子這般無害又溫順的動物再適合不過。
昨天他為景年治療後就匆匆帶著阿喜去取藥了,晚上在歐延書房再見他時,就聽他說抽空去後山尋只動物過來。
挑了一圈,也就屬兔子最合適。
……
歐延聞言沒什麼反應,只淡淡點了下頭,“燒還是得想辦法儘快退下來。”
“今天幾副藥下去應該就無事了”,蕭痕忙應下,想到自己等在這兒的目的,正色道,“莊主,現在可是能到後營去了?剛才軍中又差人來問了。”
歐延這幾日下午通常都是在處理政務的,今天卻臨時推了,先到景年這兒來了一趟。
平日堆積的事,一項都少不了他的定奪。
歐延頷首,看了眼院裡與阿喜一起好幾個圍著逗弄那兔子的侍女,沒再說什麼,先一步抬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