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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話中的內容,儘管景年早有心理準備,也控制不住地一陣心驚。
兇險之事?
在她目前的處境下,還會發生什麼兇險之事?
這麼一想,臉色都白了幾分。
“這兇險之事,可有法子化解?”
歐延沉著聲,忽然道。
景年有些驚訝他竟然也信了。
“命裡有難,既來之,則安之。”
僧人定定道,神態自若,顯然不欲再多言。
景年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鄭重道了謝,有些怔忪地走了出來。
一時間她與沈傾城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大師已說了,有吉人相護,定能化險為夷。”
出得寺廟時,景年還在走神,聽到歐延的聲音,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對自己說的。
她有些喪氣地笑了笑,想著不要將那話放在心上,可真做起來,還真不容易。
“莊主怎麼不也求一簽?”
想到此,景年不禁有些好奇。
沈傾城聞言,也向他們這邊看過來。
歐延笑了下,“我不信命,不聽也罷。”
沒想到他會這麼答,景年詫異地抬頭。
“人兜兜轉轉一輩子,不是一兩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能道得清的。”
他這話,倒讓景年有了種豁然開朗之感。
她撥出一口氣,想到自己剛聽到那僧人所言時天塌了般的反應,無奈間,不覺有些好笑。
歐延看了眼天色,索性提出在安臨城裡用了晚膳再回去。
眾人自然沒有異議,沒多久便到了城中最繁華處的一家客棧。
飯間,景年與沈傾城一同前去如廁,因離得不遠,同行的只跟了詩怡。
不過那地方雖不遠,卻是在客棧的後院,位置稍偏了些,正巧天色已暗了下來,進去後一片漆黑,不太看得清。
景年出來時沒看到詩怡,這天色下隔著距離已有些看不清人臉,因是隔間的緣故,也不知沈傾城好了沒有。
正打算對著裡面詢問一句,剛要開口,卻忽覺背後不對。
她敏銳地察覺到,下意識想回頭,後側方卻忽然伸出一隻拿著帕子的手,一瞬便桎梏住她身子,用力朝她口鼻處按去。
刺鼻的氣味瞬間充斥嗅覺。
景年大驚,可背後的人像座山一般,力量懸殊太大,根本由不得她掙扎。
她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