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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聞言都是一愣。
“聾了?趕緊啊!”
“大……大哥,不是說……不碰她……”
老二猶豫著。
“讓你把她衣服扒下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好!好……”
老二被他的吼聲震懾到,連忙上前抓住景年的衣服拽起來。
景年也沒想到會突然變成這樣,緊緊靠著背後的牆壁,慌亂間只能被動地躲閃。
因為冬季,昨日外出時她穿得多,最外面是件動物皮毛質地的小襖,老二似乎也有些慌,一通亂扯,許久卻是未果。
“大哥,得……得把她手上的繩子解開……”
這是實話,景年雙手被他們束縛在身後,衣服脫不下來。
刀疤男似是忍無可忍,噌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上前直接順著肩膀處將衣服割開,粗魯地扯下來。
那力道很大,碰到昨天被他抽了一鞭子的傷處,景年咬牙,極力忍住疼痛。
刀疤男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眼景年,目光一閃,復又一把扯下她髮間的一個珍珠簪子,一頭長髮瞬間如瀑布般披散下來。
“既然橫豎都躲不過棠鈺莊,那我就要看看,你這個人質究竟能有多大作用”,刀疤男一聲怪異的冷笑,“就算是死,你也肯定得走在我們前頭!”
他話裡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與其到棠鈺莊自投羅網,不如還是以景年為人質,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玉石俱焚。
景年方才那些話,沒起到什麼作用,反倒叫他忽然想通了原先猶豫不決的打算。
他們將她的衣物和飾品故意放出去,只要棠鈺莊能找上門,人在他們手裡,不管有多被動,都是一個籌碼。
這確實是景年不曾預料到的,而且發生的太突然,根本來不及反應,驚怒之間,也漸漸有了後怕。
她的原意,只是想借機再激怒他們,帶著她更加慌不擇路地逃竄罷了。
既然棠鈺莊有在各處找尋她的下落,只要這夥人帶著她到處奔走,就必然會在行跡上露出馬腳。
只是她確實低估了這夥亡命之徒的瘋狂,說出的那些話,也只是起到更壞的反作用罷了。
……
刀疤男狠戾地看了景年一眼,沒再說話,呵斥著老二一同離開。
門再次被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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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臨城內一處客棧。
距離景年失蹤已過了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