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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延聞言,似是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放下筷子,“姑娘這是在誇我?”
景年一窘,沒敢看他,只低頭默默繼續動筷。
歐延見她吃得香,很快也來了胃口,自己也盛了碗粥與她一道吃起來,想到那叫花雞的來歷,便向她介紹起來。
一頓宵夜,倒吃出了幾分溫馨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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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日,景年胸口的傷已逐漸結痂,疼痛也較之前減少了許多,這麼一來只覺整個人都鬆快了不少,自然便想多下床走動走動。
這日午後,又下起了大雪,景年在房裡透過窗戶看了半晌,忍不住心癢,還是想出去走走。
此時房裡無人,她本在午睡,侍女都退出去了。
哪想剛出去在走廊上站了沒多久,就被從外面走進來的春庭看到。
春庭本是想過來看看景年的,現在見她自己走出來,身上竟連件披風都沒有,還一副要往下向院子裡走去的架勢,想到那日七爺對自己的警告,頓時心裡一緊,快步走過去。
“姑娘怎麼出來了?”
景年剎住步子,有些心虛道:“剛醒,想出來透透氣。”
“姑娘還是進房裡吧,若覺得悶,奴婢可把門窗都開啟,可姑娘還是千萬別出來了,若叫七爺知道,定是要責罰奴婢的。”
春庭扶住景年,低聲求道。
景年深覺她是太過小心了,不過還是理解她做下人的苦衷,最終還是打消了出去走一走的念頭,轉身回房,“蕭先生前日已說我可以多下地走走了,何況現在是白天,七爺每日在外有那麼多事要處理,哪顧得上這種小事。”
春庭扶著景年在房裡坐下,轉身先為景年把披風拿過來,聞言看了眼門外,小聲道:“奴婢聽書房那院子伺候的小廝說,七爺今日是在府裡的,中午的時候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現在前院侍候的人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做錯事撞了槍口。”
景年聽後倒是一愣。
她的印象裡,歐延一向謙和有禮,性格極是溫潤,完全想象不到他還有生氣發怒的樣子。
既然是這樣……那必是有什麼天大的事發生了。
想到此,景年立時換了種心境,連剛開啟的門也讓春庭關上了,這種時候她還是謹言慎行的好,千萬別做了什麼錯事再礙了府裡貴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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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延那邊,倒確實有事叫他大為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