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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戲稱他一聲“端端”。
時尋不緊不慢走過去:“端端,你等在這兒幹什麼?”
“給你通風報信啊。”莊瑞急切道,“給你發訊息你也不回,我聽師姐說老師今早發了一通火,我怕你什麼都不知道,搞得他更氣了。”
時尋輕笑著,和他並肩走進樓門:“你怎麼比我還急?他是找我又不是找你,就算生氣,遭殃的也是我。”
莊瑞苦惱地摸摸後腦勺:“你那麼厲害,老師寶貝你都來不及,才不會對你發脾氣,我就不一樣了,老師叫我下午去找他,我感覺自己大難臨頭了。”
“放心吧。”時尋心情格外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小事,不會牽連到你的。”
說完,時尋向走廊深處走去。
事實上,導師也沒什麼事,只是讓他解釋一個小論文裡模型的巢狀細節。
至於電話沒打通的那點不悅,也在一來一往的交流中煙消雲散。
離開學校的時候,時間不算太晚。
論文沒能消磨時尋半分的興奮感,他來不及吃早飯,只想快點趕回酒店。
回程途中,車流量開始變大,不留情面地把他堵在路上。時尋坐在計程車後座上,時不時向前探看,對此毫無辦法。
他失力地向後仰倒。
他有點後悔,早知道會趕上早高峰,就不多嘴和老師討論另一種思路的可行性了。
終於到達酒店附近,時尋付款下車,動作一氣呵成。
上樓的電梯彷彿比往日執行得更慢,不間歇地炙烤著他的耐心。
長聲的識別結束,映入眼簾的,卻只有一覽無餘的空蕩。
時尋愣怔在原地。
人走了?
就這麼……走了?!
時尋較勁似的在房間裡尋找,試圖找到對方留下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張說自己先行離開的紙條。
但,並沒有。
床鋪的餘溫已經散盡,人應該離開也有一陣了。
時尋緊鎖眉頭,一時摸不清柏沉故的意思。
他這才想起昨晚短暫在他腦中停留幾秒的那個疑問——柏沉故怎麼會出現在他房間裡?
時尋不打算瞎猜,與其浪費時間胡思亂想,不如先去酒店前臺問問情況。
但前臺堅稱不可能有其他人進入過他的房間,語氣堅定得仿若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春.夢。
時尋正打算提出調監控的解決方案,手機不合時宜地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