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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夕顏被她說的一頭霧水,下意識的問:“什麼生意?”問完才一下子想通,人家誤會她是搞特殊服務的。
她一時氣急攻心,把身份證拿出來,“啪——”一聲拍在桌上:“胡說八道什麼玩意兒!我是徐巖他老婆!不信你現在給他打電話!”
那小姐看了一眼桌上的身份證,又狐疑的看了一眼喬夕顏,將信將疑的拿起電話撥通了徐巖房間的號碼。
喬夕顏豎起耳朵也只能聽見她說的話。
“徐總,有一位喬夕顏小姐說是您老婆,現在在前臺。”
“哦,好的。”
“好的。”
“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那小姐立刻換上有如春天一般的笑臉對喬夕顏說:“徐太太,您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徐總馬上下來。”
“……”
看到徐巖的那一刻,喬夕顏頗有地下黨找到組織兩眼淚汪汪的感覺。七八個小時汽車的顛簸讓喬夕顏的身體和意志都變得格外脆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看到徐巖那張熟悉的臉龐,突然就熱淚盈眶。忍都忍不住。
徐巖大約是睡夢中被吵醒,臉上還有微微的睡痕,他著一件普通的短袖,隨意的披了件外套就下來了。見到喬夕顏,既不驚喜也不意外,沉默的接過她的行李,將她領上了樓。
這家酒店果然內外一致,雖然地方寬敞,但是從裝潢到配置都十分簡陋,喬夕顏從進門的那一刻就開始皺眉。反觀徐巖,他倒是十分泰然自若。
徐巖將她的行李放在有些顯舊的沙發上。也沒有問她為什麼來,來幹什麼。只是徑自指了指房間右角突出的小隔間說:“洗澡在那邊。”
喬夕顏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
兩人從冷戰至今,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相處過,空氣中似乎都擠滿了尷尬。喬夕顏看了看房間正中那張大床,沒來由的臉一熱。
如果用肉/體去緩和關係,是不是有點卑鄙?喬夕顏暗暗的想。不過有句古語不是說了嗎?“君子坦蕩蕩”,都“坦蕩”了,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