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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沒有。她皺眉想了半天才猶猶豫豫的對小片警報上一個號碼:“你打這個號碼吧,他應該會過來。”
小片警認真的記錄下號碼,“徐巖?是岩石的巖吧?是你什麼人?”
“……老闆。”喬夕顏想了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
小片警打電話去了,來給喬夕顏做筆錄的換成個平頭的大壯漢,一張嘴就是一口標準的東北話:“老妹兒!說吧!你來地球的目的到底是啥?”
一句話立刻把喬夕顏逗樂了。
“笑?你還笑?你打人夠狠啊,把人女的都打破相了知道嗎?我說你大腦溝回和人家長不一樣吧?你都不認識人家兩口子,也不認識人三兒,你這是哪門子的見義勇為啊!?沒毛病吧!要來點兒藥嗎?”
那民警一邊做筆錄一邊碎碎唸的教訓著喬夕顏。喬夕顏問一句答一句,他教訓的時候喬夕顏就閉嘴不吱聲。
筆錄做完,她還不能走,先是分開教育,一會兒還要兩方協商。她沒有穿鞋,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下意識的把腳往椅子下面縮,正當她尷尬不安不知如何自處的時候,最先給她做筆錄的片警走了過來,他放了張報紙在地上,對喬夕顏說:“踩報紙上吧,地上髒。”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說完他就走了。喬夕顏感激的看著他寬厚的背影,說了聲謝謝。
過了大約四十幾分鍾,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警局。
一身妥帖的西裝,在一眾制服中格外顯眼,他彬彬有禮的低聲詢問,表情是十足的耐心,眼中卻有一種不易覺察的疏離冷漠,彷彿整個世界與他隔著一層厚重的霧氣,朦朦朧朧讓人看不清。
喬夕顏聞聲抬頭,撞進他漆黑如墨,深不見底的眸子裡,他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她的眼神有點意味深長。
雖然不喜此人,但不得不承認,一直感到不安的喬夕顏突然就鬆了一口氣,只因,此人的到來。
辦理好全部手續離開警局的時候天已經透黑,從下午折騰到這會兒,喬夕顏又累又餓,但她還是必須打起精神面對眼前這個更加麻煩的人物。
站在警局門口,夜風夾著雨飄拂在喬夕顏身上,腳下是又溼又硬的水泥地,她冷得一個哆嗦。徐巖背對她站著,也不說話,喬夕顏只能無聲的來回搓著手臂。
半晌,背對她的徐巖轉過身來,眯著眼好整以暇的看著喬夕顏:“你和警察說我是你老闆?”
喬夕顏沒想到他第一句開口竟然會問這個,她還傻乎乎想了一大堆他可能問的問題和相應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