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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人飛了吧?真是那樣,你也不用為這個再有什麼想法了。”姜湖站定,慢條斯理地說,“慢慢來,不著急,謹慎一點,起碼做出謹慎的態度給長輩們看,讓他們也多放心些,感情這種事情不急,有時候激情過去了,慢慢磨著,說不定能磨出不一樣的味道來。”
安怡寧驚詫地看了他一眼:“說得跟你經驗很豐富似的,你一萬年單身男,在給我上情感講座?”
姜湖挑挑眉:“……”
安怡寧恍然大悟:“怪不得別人都說,每天寫言情小說教人家怎麼談戀愛的都是沒談過戀愛的。”
被農夫與蛇了的姜湖奇蹟般地領會了一句古語: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姚皎的地址不難找,途中安怡寧打電話通知了房東趙大媽,一到地方,矮矮胖胖的中年婦女就特別熱情地迎了出來。
趙大媽為這事還跟她兒子吵了一架,他們家那敗家兒子非要敗興,說這事警察肯定不管,這不是來了麼,還來了三位。
……而且她一點也不知道來管這事的人平時是隻負責抓連環殺人犯的。
“你說說這年輕人,太不像話了,平時就愛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白天睡覺晚上聚會,正經人有晝伏夜出的麼?一聚會還把音樂開那麼大,周圍街坊都反映,我都厚著老臉替他打點過好幾回了,說也不管用。”
大媽沒一會就絮絮叨叨地開啟了話匣子,情緒激動,唾沫星子亂飛,噴壺似的,沈夜熙為了躲避“飛沫襲擊”,只得儘量往一邊閃,大媽偏偏看不出來,唯恐他聽不清楚,還老願意往他那邊湊。
大媽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情見多了,一眼瞄過去,就知道這三人裡誰是管事的,於是沈夜熙成了她的第一炮轟物件。
“也不見有個正經工作,一天到晚就是鬼混鬼混,要是我兒子,我非一槓子橫死他不可。”大媽憤憤,隨即壓低了聲音,“警察同志,說出來你們都不相信,那天晚上我買菜回來,看見他那又來人,一大幫小年輕,哎喲那臉喲,一個個的都跟染缸裡撈出來的似的,什麼顏色都有,還有幾個穿著裙子的大姑娘在裡面,我還琢磨呢,這誰家姑娘這麼作孽啊,跟這幫玩意兒混,結果你猜怎麼著?”
沈夜熙抹了把臉,悲摧地想,我不猜,你們誰借我一把雨傘?
趙大媽仍然在那自己激動:“我走近了一看,哪兒是什麼姑娘呀,是幾個小夥子,男的!腿上的腿毛還沒刮乾淨呢,帶著長頭髮的假頭套,穿著姑娘的裙子,嘖嘖,我活了五十多歲了,真是沒見過這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