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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刈子。”
“二刈子”是罵人的話,本意是太監,或者和太監類似的男人。
若是正常男人被罵二刈子,怕是有一場血架好打,不過林芳洲畢竟是個女人,並沒有男人固有的那種自尊,只是汪鐵釘說話時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令她微有些不痛快。她問道,“為什麼說我是二刈子?”
汪鐵釘:“我問你,你平常為何總是繫個圍巾,把脖子遮住?即便是三伏天熱得出汗時,圍巾也不摘下來?”
“這個啊?”林芳洲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這頸子上有道疤,是幼時爬樹被樹杈扎傷留下的,因為太難看,所以一直系著圍巾。系習慣了,也並不覺得熱了。”
“真的?”汪鐵釘有些狐疑。
“真的。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是因為你到年紀了不長喉結,怕被人笑話,所以才用圍巾擋住。”
“這是哪裡話,不信你看,我的疤就在這裡,好多年了。”林芳洲說著,拉開圍巾,把脖上那疤痕展示給汪鐵釘。
汪鐵釘果然看到一道疤痕,嘖嘖搖頭,道,“原來是這樣。”
林芳洲整理好圍巾,問汪鐵釘,“不長喉結就是二刈子嗎?”
汪鐵釘搖頭道,“也未見得,我有個表弟,喉結就不很明顯,他成親一年後就有了個大胖小子,現在孩子都三個了。”
林芳洲覺得這汪鐵釘腦子不甚清楚,顛三倒四牆頭草一般,她搖了搖頭,接過他的話說道:“其實我也差不多,我這喉結雖沒有旁人那麼大,在床上也是把婆娘幹得哭爹喊孃的。可見從喉結大小去推斷一個人是不是二刈子,這樣不可靠。”
汪鐵釘來了興趣,“你都沒娶親,把哪個婆娘幹得哭爹喊娘?”
林芳洲神秘一笑,“良家女子,不能跟你說,壞人名譽。”
“嘿呦嘿嘿嘿……”那汪鐵釘笑得很下流。
林芳洲又和汪鐵釘胡謅了一會兒,無非是雙方各自吹噓自己的勇猛,娘們的放浪……她其實無聊得很。聊了一會兒天,終於讓汪鐵釘相信,她不是二刈子也不是龍陽愛好者。
下午散值回家時,林芳洲一邊走一邊想,往後不僅要積極參與討論那些男女之事,多吹牛多放屁,她平時走在街上還要調戲良家女子,如此這般,往後必定要塑造一個“林芳洲很好色”的正面形象,不要讓人以為她專門炒茹茹。
否則,若是不巧沾惹上哪個沒羞沒臊的斷袖,她就有的麻煩了。
正胡亂想著,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