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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知的一面。可她從來不知道,當他的能力變成刀刃指向她的時候,多麼令人無力和難過。
家中本就岌岌可危,這份證據無疑雪上加霜,會成為壓垮她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救了她,你就把證據給我?”
“是。”
“周渡,你喜歡過我嗎?”
她雙眼灼灼,逼問他,不願相信這場青春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塢城街道下起綿綿密密的雨。
他抬眸看著她,覃櫻聽見周渡毫不猶豫地說:“沒有,從來沒有。”
一個冷漠到幾乎純淨的人,他很少撒謊。
覃櫻把手揣進兜裡,閉了閉眼,他知道她害怕輸血。之前是因為喜歡他,她才天不怕地不怕,忍著恐懼給楚安宓獻血。
而移植骨髓的過程,需要一次次在髂骨上進行骨髓穿刺,從而提取骨髓液。
這一次她並非自願抽血,更加疼。
覃櫻躺在病床上,再一次失血令她整個人感到暈眩,她身體微微抽搐,好半晌才平息顫抖。
楚安宓病好之前,不會進行骨髓移植手術,但她需要覃櫻的血液恢復健康。
每一次來醫院,對於覃櫻來說都十分難熬。
護士溫柔拍拍覃櫻的手臂:“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再離開吧。”
護士有幾分心疼這女孩,看上去年齡不大,一雙琥珀似的眼睛乾淨清澈。真漂亮啊,還在唸大學吧。
她家裡有個女兒,覃櫻和她女兒差不多大。護士嘆了口氣,不明白覃櫻怎麼願意輸這麼多血給重症室裡那個病人,明明害怕打針抽血。
她起身倒了杯水給覃櫻。
“別逞強。”
護士說。
覃櫻用被子蓋住臉,死死捂住盈眶的淚。十九歲的她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喜歡一個錯誤的人,是一件多麼使人委屈的事。
她溫暖不了他的冰冷,她的痛苦他不會看到,她的恨他也不會在意。她甚至無法從周渡口中,得知他為什麼會憎恨自己。
覃櫻抽完血的半邊手臂麻木到微疼,窗戶開著,送來獨屬於冬日的冷。過了很久,她才恢復自己的意識。
那時天色已經黑了,病房裡開著燈,窗戶也被人關上。外面噼裡啪啦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臺上,噠噠作響。
覃櫻突然覺得有幾分害怕,她坐起來,看見站在床邊的人。她以為是周渡,待看清後才發現,是剛才的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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