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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暫時不去學校了,反正謝意已經和學校打了招呼的。
“你們總算是來了。”顧松見到我們的時候像是鬆了口氣,他的臉色不太好看,有些蒼白,就像是貧血似的。
看來他昨晚應該是沒有睡好,又或者這些天他都沒休息好,不過昨天他的臉色並不像這樣的蒼白。
“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我問他。
他把我們請進了屋。
屋子裡很亂,看來沒有女主人的家大多都是這樣。
我掃了一眼他的家裡,裝修得很上檔次,只是到處都堆滿了書,看來他和他妻子應該都是愛書的人。
“昨晚我見到她了。”顧松用一種很奇怪的聲調說,他說話的時候目光還四下裡瞟了一下。
徐秋妍好奇地問道:“你看到誰了?不會是你妻子吧?”
顧松的事情我已經原原本本地和她說了,所以她聽顧松這麼說才會這麼問。
顧松點點頭,他說他真看到他的妻子了。
只不過他的妻子已經死了,他見到了他的妻子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見鬼了。
“那她有和你說什麼嗎?”徐秋妍又問道。
我看著顧松,他這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莫非他真的見鬼了?
“她說她是被人害死的,她希望我能夠抓住那個害死她的人,為她報仇。”顧松說到這兒,聲音有些哽咽:“小白,她死得好慘,真的好慘!”
我聽他說過,她妻子是被車給撞死的,那頭都被斜著削掉了一半。
我點點頭:“她告訴你兇手是誰了嗎?”
顧松搖頭:“我問她到底是什麼人要害她,可是她卻沒有再說什麼,轉眼就不見了。”
我皺起了眉頭,我有些懷疑這個顧松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總之他看上去並不正常。
這時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你問問他,她的妻子還有沒有說其他的什麼。”
是段洪斌,這小子又出現了,看來他對顧松的事情也很感興趣。
聽我問完,顧松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對了,她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莊河,也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那個隊長。”
他們最後一次去羅布泊是去年的事情。
“當時她是怎麼說的?”如果顧松真看到她了,那麼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會提起那個莊河,昨天在聽顧松說起那個隊長的時候我也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我卻說不上來。
“她只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