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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碎,吞下這座城市的卑微……”
屋裡一下安靜了。
項西的嗓音清亮中帶著略微的金屬音,這兩句唱出來聽著突然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蒼涼。
程博衍靠到沙發背上,看著項西臉上不時略過的淡淡光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蹦出這個詞。
“我以為我在向上飛,我忘了我在往下墜,你要我閉上危險的嘴,緊緊抱著你安全的腿……”幾句過後,項西突然一抬頭,打了個響指,聲音跟著音樂一下揚了起來,“就讓大雨敲打我的臉,陽奉陰違的風太陰險,從不跟隨,我有我要去的方向,怎會在乎這一點點的傷……”
夜裡行走我從不害怕,寂寞讓我聽見心裡話,在顛簸的路上埋葬我的青春,我願承受,所有理直氣壯的罪……
程博衍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認真去聽一個人唱歌了,當然,這也跟他身邊能把歌唱得讓人願意聽的實在不多有關係。
但項西這歌卻唱得一屋子人都沒了聲音,安靜地聽著。
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蒼涼,寂寞,還有那種不肯低頭的倔強。
項西唱開了之後就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沒有看任何人,也沒有看螢幕,只是垂著眼皮看著斜前方地板上的光。
這空的酒瓶它洩了我的底,越夜,越烈……我什麼都可以,借我你的勇氣,別隻是講講而已,我現在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
這段rap項西念得特別清晰,程博衍看著他的側臉,一直到這首歌唱完了,他才移開了目光。
“好!”音樂停下之後,陳胖是第一個叫好的,他喊了一聲之後,屋裡的人都跟著喊了起來,鼓掌也響成一片。
“看不出來啊,”林赫拍著巴掌,“項西這歌唱的真是有些意外。”
“謝謝。”項西揉揉鼻子,把話筒放下,坐回了沙發裡。
“項西,”宋一越過程博衍往他這邊湊了湊,“你這嗓子,隨便去哪兒唱,都……”
“酒吧歌手麼?”程博衍說。
“嗯,”宋一點頭,想了想又說,“算了,太亂。”
項西笑了笑沒說話。
項西的歌唱得很好,但沒有影響破鑼嗓子們繼續自娛自樂,大家又開始破著嗓子對歌曲進行強拆。
“唱得真不錯。”程博衍小聲對項西說。
“我能唱對詞兒的就這一首,”項西笑著說,“到你了,我唱一個你唱一個。”
“我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