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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連沛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因為一個人而畏手畏腳到這種地步。
可阮願碰見了他的助理,就應該知道了他住在這裡。
阮願會怎麼想?
覺得他在監視他?還是覺得他陰魂不散很討厭?
連沛心中忐忑。他本來覺得,他不過是晚了一點明白自己的心意,他過去有錯,但至少在物質方面沒有虧待阮願。
而那段殘酷的過往讓他變得迷茫,他不知道在那四年裡,阮願到底是用怎樣的眼光看他的?
助理走後,“阮願知道他住這裡了”這句話時不時地冒出來,在他試著做飯的時候,在他對著電腦工作的時候,只要他的精神稍微渙散,就會被轉移注意力。
他憋了一整天,在周天的中午,還是沒忍住按響了對面的門鈴。
門開了一條縫,阮願從裡面伸出手來,沒有接到外賣,納悶地“嗯?”了一聲。
他將門再開啟一些,對上了連沛的視線。連沛望著他,瞳孔裡的情緒很複雜,讓阮願有些看不懂。
像是場景重現,卻又不一樣。也許就像連沛不瞭解他一樣,他也不夠了解連沛。
否則他解釋不了連沛為什麼會住進這裡,卻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他沒有權利去幹涉連沛住在哪,但他和連沛也沒有再來往的必要。他對連沛歇斯底里地發脾氣、聽不懂話地糾纏之類的行為感到疲憊不已。
“阮願。”連沛叫他,他手裡拿著一個兩層的便當盒,是他早上去超市買的,“我做了可樂雞翅和番茄炒蛋,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阮願眉頭輕蹙,像是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連沛把便當盒開啟,遞到阮願跟前:“我做的。”
阮願垂眸,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心底仍覺得不可思議。
連沛這是給他做飯?
哈,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連沛盯著他:“我做了很多次,這應該是最成功的一次。最開始做的雞翅都焦成一團了,黑不溜秋的,現在是不是看著還行?我第一遍切番茄的時候還差點切到手,但我多切幾次刀功就練出來了,現在還能夠切土豆絲了。”
便當裡的兩個菜賣相一般,是在飯店會被投訴的水平,聞著倒是挺香。但這演的又是哪一齣戲?
阮願淡淡道:“我不吃,我點了外賣。”
連沛:“你總不能天天點外賣……”
“我請了鐘點工,幫做飯的,下週能到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