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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沛用手背輕輕擦拭他的眼淚:“也不能說是我一個人弄的,只是我先推動的這件事。”
背後的利益糾紛太亂,他沒有必要完整複述一遍其中的骯髒。
阮願緊緊抱住連沛,盡力抑制住抽泣。
連沛問:“不高興嗎?”
他用力地點頭:“高興!”
連沛指了指自己的臉:“那還不親我一口?”
阮願仰頭,有些蠻橫地咬上他的唇,極其放肆地親吻,心跳得很快,也很重。
到阮願快要呼吸不過來時,他們的唇瓣才分開。阮願小口地喘氣,他非常地高興,可也少不了擔心。
他能夠想得到O德培訓學院背後必定有資本在支撐。
“你最近就在忙這個?你這麼做,不會惹來麻煩嗎?”
“會。”連沛確實遇到了棘手的阻礙,正當他焦頭爛額想辦法的時候,有人出面擺平了一切。他沒有強逞英雄,而是如實告訴阮願。
阮願很聰明:“你父親幫了忙?”
“嗯。”
連沛一大早就接到了連遠山的電話,他怕吵到阮願,便走到陽臺去接了,“連遠山在電話裡把我狠狠罵了一頓,說我快三十歲了,做事越來越魯莽。”
他是笑著說的。
連遠山的確罵了他,但上次在晚宴,他也把話說得很清楚了,這是時隔這麼多個月後,連遠山主動給他打的電話,實際上也就是為父子關係緩和搭的臺階。
連沛想,連遠山和連老爺子應該明白這個臺階代表了什麼。
“我想週末回家一趟。”在愛面子這方面,連家宛若有遺傳基因,連沛知道自己畢竟是做兒子的,該順著臺階下的時候不能再犟。
“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連沛為了自己和親人產生了矛盾與隔閡,阮願心中不是沒有愧疚。就像連沛會幫他把周奈從老宅接出來一樣,他也希望連沛有長輩的關愛,家庭幸福。
“好。”他應道。
不管連家人對他會是什麼反應,阮願相信,連沛會護著他,那他就沒什麼好顧慮的。
熱搜還在發酵,愈演愈烈,但阮願看了一會,就退出了頁面。
現在是早上十點四十五分,他想將這一天剩餘的時間都用來享受當下的生活:“你今天請假了?”
連沛:“嗯,你生日,我當然得把今天空出來。”
“那你有什麼安排?”
“當然是壽星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