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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他低下頭湊近她的臉，問：那有沒有獎勵？
徐牧之確實不知道，他面色沉鬱，付婉雯擅自做主幹這些事，完全沒和他提過。
“我找過你的，”陳婧看著他，眼底淚光閃爍，覺得窘迫又難堪，同時還很委屈，“但是你沒有回覆我的微信，我想打電話，可是我不敢……”
徐牧之最近狀態多半時候渾渾噩噩，很少看微信，看的時候也只是看看那個置頂的，他和俞娓的聊天框。
裡面沒有新內容，都是很早以前的聊天記錄，他會一遍一遍地翻，自虐一樣。
他掏出手機看了看，陳婧確實是給他發過資訊的，是他沒留意。
他將手機塞回衣兜裡，又看陳婧一眼，“以前怎麼沒聽說你欠著網貸？”
陳婧面色微變，“我……我……”
“行了別說了，”他也不大有耐心，“我媽那邊我會勸勸她，但是我也不能和你保證什麼，保險起見你最好別在北城待著了。”
付婉雯最近不順的事是一件接著一件，在家裡她不敢和徐正國公然叫板，對著他這個兒子也不忍心發火，現在就挑外面這些軟柿子捏。
猴子是第一個，現在陳婧是第二個。
徐牧之心口發沉，他其實現在很厭倦和付婉雯溝通，但如果不談談，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找俞娓的麻煩。
他轉身要走，陳婧著急了，“牧之！”
她有些絕望，“你不能幫幫我嗎？我離開北城，又能去哪裡？而且我還欠著債呢……”
徐牧之站在原地，沒回頭，也沒說話。
陳婧的眼淚終究還是流下來了，廉價的睫毛膏和眼線筆防水性很一般，她面頰上留下兩道黑色痕跡。
她原本還想過，等過段日子，徐牧之沒有那麼生氣了，她再試試接近他，但是付婉雯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付婉雯是徐家的夫人，幾句話就能讓她在大年夜無家可歸，她確實受到教訓了，也不是沒想過反擊，但接踵而至的催債，讓她徹底垮了，她猜想這也是付婉雯的手段，那個女人好像是要整死她，根本不給她留活路。
“我不信……我們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但……也有過很快樂的日子，你就不能看在這段過去的情分上，幫幫我嗎？”
徐牧之轉過身，看到她狼狽的一張臉，心生嫌惡，表面不動聲色，“哦？你想讓我怎麼幫？”
陳婧眼看有希望了，趕緊說：“借給我一點錢……不多，我的網貸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