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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銀子的人,當時她就懷疑和清圓有關。原想打發人去濠州探訪的,只可惜那時候恰逢老爺回來,接下去又是三哥兒娶親、老太太壽辰,一時耽擱下來竟忘了。眼下一應都忙完了,少不得好好算算這筆賬。一個十五六歲的毛丫頭,果真想翻出她的手掌心,還早著呢。
“二丫頭是個直腸子,要不是今兒嚇得這樣,是該狠狠教訓才是。可話又說回來,四丫頭一個閨閣裡的姑娘,同外男私相授受就是好的麼?才多大的年紀,拿不定主意的事不同長輩商議,自己倒做得自己的主了,這要是再長上兩年,還不知會鬧出多大的笑話來呢。”扈夫人冷冷看著清圓道,“你說這玉佩是小侯爺的,那就是小侯爺的?焉知不是外頭男人的髒物?”
一旁的兩位姨娘腹誹不已,這扈氏平常一副端莊主母模樣,心長得比誰都偏。早前老爺有難,拿四姑娘手裡的名冊走關係,老太太帶著四姑娘拋頭露面,登指揮使家門的時候不說私相授受,如今老爺官位穩了,又反咬一口,裝出清高正經的嘴臉,快別叫人噁心了吧!然而這話不好說,從大節上看,似乎也說得響嘴。於是大家又把目光轉到四姑娘身上,四姑娘怪可憐的,和二姑娘那蠢貨打起交道來,聰明人都能叫二姑娘禍害死。
清圓那廂低著頭,想了想道:“我是個沒孃的,出了什麼岔子從來沒有人為我周全。太太非要這麼說,我也不能反駁,這事到如今已經沒法子自證了,就算把小侯爺請來,人家也必不會承認。”
清容早看不慣清圓那股子裝腔作勢的樣兒,嗤笑道:“這卻是為什麼?四妹妹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對質不成?”
清和也笑,“三妹妹是糊塗了麼,二妹妹今兒戴著那面玉佩在指揮使府上晃悠了一天,要是小侯爺認了賬,豈不是要對二妹妹的名節負責?丹陽侯府無論如何是皇親國戚,最講究體面排場,二妹妹拿男人的私物這麼招搖,就算小侯爺答應,丹陽侯和侯夫人也必不會答應。到時候再託人登門來,只怕話比觀察使夫人說得更難聽。二妹妹可是正頭的節度使家小姐,舍了丹陽侯家,外頭多少好親事說不得?真吊死在一棵樹上,鬧得沒臉不說,傳開去往後親事也不好議,三妹妹竟不明白這個道理?”
於是清如的受驚病倒,反成了大家作筏子講道理的事例。扈夫人陷進一個尷尬的怪圈,按下不提心有不甘,求證又自討沒趣,心裡的火氣只管往上衝,臉色也大不好起來。
瞧瞧這些人的嘴臉,個個都在看正室的笑話,她忽然產生了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這些不起眼的東西一個個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