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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質問不斷,終於耗盡了他最後的耐心,他動手打了秋秋。
後來,秋秋才知道曾經的濃情蜜意也不過是偽裝。
從鄭路和他上同一所大學開始,所有的偶遇、關懷照料、傾訴衷腸都是一場精密的算計。
徹底撕破臉後,鄭路變本加厲,家暴無休無止。
秋秋逃離過、抗爭過,他什麼辦法都試過,卻始擺脫不了。
時尋在新聞上見到許多被困家暴的人,這些人大多飽受折磨,更有甚者用極端的方式脫困,落下終身殘疾。
以前他總覺得那些事很遙遠,可看到秋秋,他才猛然驚覺這種事情可能每天都在身邊上演。
時尋儘量保持平靜,他回想起最近幾天查的資料,輕聲問:“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他盡力含糊委婉地說著:“這幾年你報過警嗎?醫院的診療記錄——”
問題還沒問完,秋秋突然捂住腹部痛苦地悶吭一聲。
時尋立刻向柏沉故投去求助的眼神:“他怎麼了?”
柏沉故輕移開秋秋的手,小心掀開他的上衣,簡單觸診後連忙帶人去了醫院。
兩人陪了一夜床,秋秋早上沒醒多久又不明原因昏迷。時尋放心不下,但他還有面試不得不去,最後只得離開。
在面試現場見到柏沉故和秋秋時,時尋無疑是驚訝的。
一個晃神,鄭路就脫離了他的桎梏。
鄭路甩開時尋,衝到門口,隔著柏沉故壓低聲音:“秋秋,你別忘了,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故意把“一家人”兩個字咬得很重,提醒著他們之間這種牢固到危險的關係。
秋秋向旁邊走動一步,他緊閉雙眼,睫毛緊張到顫抖:“事實和鄭路說的完全不一樣,當年我和鄭路只是普通同學,是他表白不成想強迫於人,時尋是為了救我才對他動手的!”
面對宋秋秋的出現和倒戈,鄭路怒火攻心,憤怒壓在他的三角眼上,襯得他的眼神兇狠更盛。
他想探過柏沉故身側一把抓住宋秋秋的領子,但他的手才剛抬起就收了回去。
如果動手,這件事就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鄭路努力壓制情緒,緩聲道:“秋秋,我們的感情走到盡頭我們都有錯,但你在這樣的場合當著這麼多人汙衊我,我真的很傷心。”
他閉了閉眼,轉身看向面試官:“很抱歉,是我情緒太激動才牽扯出這件不愉快的事情。實驗室組織面試是選拔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