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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處卻被冰涼堅硬的金屬製品碰了碰。
熟悉的觸感……
“你才來……”溫朗逸正準備先替床上的人暖暖手,結果掌心剛搭上去,側身蜷縮躺著的小姑娘就可憐兮兮地挪過來抱住他的手,看著不太清醒的樣子,像是在夢囈,“梁宴辛,討厭你……”
臥室裡的幾人都愣住了,一齊沉默地看著小姑娘一邊說著討厭,一邊又噙著淚充滿依賴地把臉枕到溫朗逸手上。
後者忙調整她那隻插著輸液針頭的手避免血液回流,表面默不作聲,心裡卻只能苦笑。
竟然把他錯認成梁宴辛。
忽然,溫書瑜含混的低聲嘟囔戛然而止,她往後挪了挪,睜開因為高熱而微微泛紅的眼睛。
溫朗逸一顆心懸到嗓子眼兒,竟然有些緊張。
短短兩秒,他看著床上的人從茫然到失望,再到不滿。
“怎麼是你啊……”說著,她轉頭背對著眾人,使著軟綿綿的力氣將他的手推開。
瘦削的肩膀動了動,下一秒溫書瑜小聲而壓抑地吸了吸鼻子,然後顫顫巍巍地舒出一口氣。
很明顯帶了哭腔。
雖然知道有這種念頭不太應該,但溫治爾還是沒忍住幸災樂禍起來。
能看見溫朗逸被這麼嫌棄,多少能彌補他看見這個傻妹妹這麼依賴別的男人的創傷。
要說慘,還是溫朗逸更慘。
“眠眠,把手放平,手背上還插著針頭。”
“不用你管。”
“……把手給我。”
床上的人沒反應。
溫躍瞪了溫朗逸一眼,“沒用”兩個字明晃晃地寫在臉上。
“眠眠,”他放輕了語氣,話剛開了個頭,溫書瑜就不耐煩似地把手攤平了放好,“你們都出去,我想一個人待著。”
“你先起來喝點粥,然後把藥吃了。”
“不想吃。”
“不吃東西怎麼行,”趙棠如上前把被子蓋好,“吃了東西才有力氣,才能吃藥退燒。”
溫書瑜緊閉著眼,聲音聽著有氣無力的,話裡帶著些賭氣的成分,“難受,不想吃。”
“不管怎麼說,別拿身體和我們賭氣。”
“我沒賭氣,是真的不想吃。”她抬高嗓音,接著卻沒忍住咳嗽了兩聲。
“好好好,不逼你了。”溫躍無可奈何,只能先妥協。
不管是剛才錯認後的失落還是現在懨懨無所求的模樣,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