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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願受罰...”
李忠達之死,確實大出趙元衝意料之外,原先的計劃打算自然盡數東流,但...趙元衝又怎麼可能忍心責怪她,他瞧著她此刻幾乎沒了半點血色的臉頰,柔聲道,“阿玿,不怕,有皇兄在,你做了什麼都不用怕。”
這話本是很溫存又很令人安心的話,但謝玿心中突突直跳,心想,他為何說“你做了什麼都不用怕”,卻不是“發生什麼都不用怕”,莫非他確是對我有了些疑心?
其實,謝玿此時偷兒心虛,而趙元衝究竟什麼意思,除了他自己,誰也不清楚,但誰也不能問。
從小就是這樣,她縱使對旁人百般算計誆騙,一旦面對趙元衝,絲毫欺瞞都令她難捱的坐立不安。
眾人走出允州府衙,謝玿與趙元衝之間不似往日那般親近,對他有些冷淡。
快到曲學閣了,她拉了拉趙元衝的袖子。
趙元衝不解回頭,卻是有些歡喜。
謝玿道,“我不想再呆在允州了,你呢?”
趙元衝不知為何,心中莫名一陣刺痛,不容拒絕的執了她的手掌,“我呢?我難道還要眼睜睜扔下你讓你一個人走?”
謝玿卻不知是不是有意,躲開了他的目光,說道,“嗯。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走?”
須臾,趙元衝道,“過一兩天,就走。”
數日後,允州府衙奉了二殿下手諭,將李忠達所獲財物、及事件始末敘寫加印一同送往京城大理寺。
物事送達的第二日早朝,皇帝龍顏大怒,下旨徹查李忠達舊事,當年相關人等一概革職查辦,嚴懲不貸,並讚道二皇子賢明豁達,實慰朕心。
衍慶宮劉妃笑道,“二殿下即使身在千里之外,仍心繫朝堂,不忘替皇上分憂,實在孝順恭謹,叫人放心的很。”
皇帝聽後,只是淡淡一笑,無話。
趙元衝這邊,一行人打點行裝準備啟程。為安全起見,又借帶了徐洛等幾個曲學閣護衛,隨身保護。
謝玿出門,似乎無意間輕手隔開了趙元衝伸過來要扶他的手臂,卻走到鴻柔身邊,道,“鴻柔姐姐,我們走了。”
謝玿咬咬下唇,自從知道鴻柔心儀趙元衝之後,不知為何,她就對鴻柔生出幾分憐意來。
鴻柔,人如其名,安靜,端莊,溫柔。
確也貼心,秉性很好。
但謝玿縱使覺得她再好,情之一事,不可相讓。於是對著鴻柔愈發客氣有禮。
鴻柔婉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