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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忙抽紙給他:“你怎麼哭了?”
景文接過那張紙,卻沒有擦,而是捏在手心裡揉成一頓。
他別過臉顫聲說:“我沒哭,只是有點自責,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去找你的。這些天我一直在確認家裡的真實情況,想等處理好了再跟你聊,沒有顧到你的心情……對不起,我真該死,我讓你不開心了……”
他說到後面說不下去了,閉上嘴默默地咬住牙。
寧栩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在意自己隨口的一句話,哭笑不得地思索片刻,扳著肩膀把他轉了過來。
景文的眼睛溼漉漉的,跟腳底下的邊牧一樣黑白分明,眼底透著單純的自我反省,眼神閃躲避開他的注視,似乎覺得在老婆面前哭很丟人。
“情侶之間哪有不吵架的,我都沒太難過,你哭什麼?”寧栩又心疼又想笑,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睛。
景文小聲說:“你覺得難過……你都去我們高中了,肯定對我很失望。”
寧栩無奈地搖頭:“我沒有對你失望,我只是去轉一轉,也想通了一些事。你有你的角度,我之前也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問題,沒有考慮你的感受,現在我們來談談好了,你打算怎麼辦?”
景文深呼吸了幾次,終於鎮定了一點。
他努力穩住聲音道:“我瞭解清楚了景氏現在的狀況,沒有我爸說得那麼嚴重,但如果長此以往的話,的確容易引來其他人覬覦。我也想了很久你的話,你說得對,要是真出事我不該放任不管,可是我也不想離開你那麼久,所以我想和我爸商量一下,選個折中的辦法。”
他吸了吸鼻子,嗓音還帶著鼻音:“景氏除了娛樂產業之外,也有當房產開發商的計劃,只不過這兩年樓市不景氣,這一塊處於擱置狀態。目前看來,這塊領域倒是稍微和我的專業有點聯絡,我想說服他把我派到分部去。”
寧栩想了想問:“房產這塊在公司佔比大嗎?”
景文很快給出一個資料,顯然他這幾天看了很多資料,對各類數額非常熟悉,這個份額不算大也不算小,稍微加一點能當支柱、稍微減一點又很雞肋。
“景叔叔怎麼說?”寧栩又問。
“還沒給答覆,讓我國慶後去找他。”
景文補充說:“分部在南區,離學校很遠,不過好處是不用到處飛,也不用總是參加沒必要的活動。”
娛樂圈行業是這樣,不停喝酒應酬,出席大小宴會,結識形形色色的人,海內外飛來飛去。加上這一行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