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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去看她跳舞,還動過想把她買回府的念頭,就把此事洩露給旁人知道,又僱了幾個人,假扮成痛恨羅根人的熱血之士,往鞏秦川的家門口扔爛菜,潑糞便。
馬廉一直主動與鞏秦川結交,兩人還常常一起喝酒,鞏秦川不信馬廉會害他,但知道他看胡姬的人又只有馬廉,他愛吃胡麻餅之類的小事都被傳揚了出去,馬廉搞完這些小動作,開始公開寫一些暗諷鞏秦川的詩。
咒罵鞏秦川的人越來越多,鞏秦川為了知道真相,索性豁出去了,當時他和馬廉都在書局租賃下的一座居所中整理自己的文稿,只有他兩人進出。他有意寫了一首譏諷熱血之士的長詩,分別寫在他和馬廉共事之處的牆上、自己家裡,和一座茶樓上。
這三處地方的詩,名字和開頭幾句是一樣的,只是全詩的長短和用詞略有不同。
當天晚上,鞏秦川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胡奴”,那些最先號召大家聲討他的檄文中,援引的,是他題在居所裡的句子。
鞏秦川經過那一事,名聲大損,馬廉趁機四處宣揚自己,他只在背地裡挑頭踩鞏秦川,除了挑撥鞏秦川怒火的那些暗諷的詩句之外,再沒有公開參與進這件事中。逢年過節,馬廉送給書局的禮物中,還不忘加上鞏秦川一份,說鞏秦川因為那件事中他寫的幾句詩對他有誤會,不與他往來,禮物請書局的人代轉云云。書局覺得他比鞏秦川有品行涵養,馬廉順便和那些一起踩鞏秦川的文士們成了知己,時常互相吹捧,文士們四處撰文讚美馬廉才華橫溢,還替他起了個封號“東湖神筆”。
王硯聽了鞏秦川的這些供詞後,便道:“那麼你與馬廉仇怨頗深。”
鞏秦川冷笑道:“恨倒談不上,只是覺得此人十分噁心。更不會去為了報復這種人,讓自己做殺人犯。我一直不太懂人情世故,經此一事,算是歷練一番,亦有收穫。再說,馬廉對付我這些伎倆,與他當年算計封若棋比,真是不值一提。想到封若棋,我就不覺得自己倒黴了。”不斷提到封若棋,也不知道是真的同情,還是有意拉他下水。
王硯在鞏秦川的供詞上畫了兩個圈兒,準備去會會封若棋。
封若棋這個人,不能貿然讓捕快去拿。因為此人在三年前中了進士,蘭珏的頂頭上司、禮部尚書龔頌明是他的老師。
封若棋在江南郡蕪州做地方官,眼看用不了幾年就能升到知府,前些時日,他進京探望恩師龔大人,案發的時候,的確在京城。
王硯不希望封若棋是真兇,一旦封若棋這種級別的官員牽扯進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