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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七哥那個小學的事情,你咋想的,大伯來找你的,你給拒了?”
當著人前,溫婉不好明說,含含糊糊的,但是許青銘還是聽懂了。
“沒咋想,我不想去教書,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咱們倆,有你一個老師就行了,我乾點別的。再說,那誰,徐文芳不是挺合適。女同志幹力氣活又不行。我聽說考試啊,小學考試的題目還挺難,幾個隊都有人去,她分數最高,這不挺好?”
溫婉嘆氣:“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輕鬆一點不好嗎?”
許青銘手賤的談了她一下:“我想先苦後甜行不行?別跟個小老太太似的亂操心,你操心好你自己就行了。趕緊回去,陸東平在那邊等著你呢!”
好吧,什麼也沒問出來,感覺下鄉之後,許七越來越不老實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沒有外公和三舅舅壓著,溫婉感覺他越來越猖狂了。
麥場上兩個名字一樣姓不一樣的人競爭的如火似荼,有許青銘在背後給出謀劃策,陸明清多了周明清兩票,新的生產隊長新鮮出爐。
不管隊上的這些社員心裡服不服,陸明清這個生產隊長當的穩不穩,陸明海是鬆了一口氣,終於卸下身上的擔子,除了上工幹活就是下工帶初一,再也不操心別的事情。
也不對,還是要操心的,操心陸東財的婚事。
找一個不好,不代表就沒有好的。他們都這把歲數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眼睛一閉腿一蹬,這輩子就結束了,兒女要是沒個家,閉眼的時候都放心不下。
四處託人打聽合適的姑娘。
這一晃就到了陽曆三月裡。
點下去的春玉米已經破土發芽,田裡地裡的麥苗整個的拔高了一截,一眼望去,綠油油一片。山裡的山花趕趟兒似的競相開放,河邊的柳枝也吐綠,迎風招展。
三月份正是植樹的好季節,溫婉對這件事情尤其的積極,她不種樹,她種花。
山裡的迎春花,連翹,鳶尾,野薔薇——有開花能看見的,有還沒開花但是過段時間會開的,一股腦的都給弄回來。
陸東平慣著她,知道她喜歡這些花花草草,只要有時間,上山下地回來手就不會空。陸東臨也是,不上工就滿山遍野的跑,挖野菜的時候總能給她順點東西回來。
家門口下面有塊香椿林,樹林邊上有空地方,但是溫婉也不好意思佔用。現在徒土地都是集體的,各家各戶的自留地就那麼一點,門口這點地方就感覺特別的重要。
香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