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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轉移了。“是小撿回來了嗎?”她聽到了叫喊聲,像是宋撿。
“是,但是……我們還有一點兒事要解決。”張藝緊緊地抓了姐姐的胳膊一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姐,你好好的,我去找他。”
“為什麼大傢伙要挪地方?”張靈本能地覺出不對勁。
“沒事,姐你放心吧,好好休息。”張藝抓起姐姐的手,又放下來了,奔回了他和父親的大帳篷。
帳篷裡已經準備好了,這一次協助張藝做手術的人不是張靈,換成了張牧。消毒燈和最亮的那盞燈同時亮起來,他把兒子成卷兒的手術工具毯開啟,裡面密密麻麻插著各樣刀具和剪刀。
木箱子裡是各種各樣的消毒藥水,他用一塊布沾了碘酒,將簡陋的手術檯大面積地塗滿,藥味兒撲鼻。
“爸!我來了!”張藝跑回來,一進來就開始換衣服,從櫃子裡拿出曬過太陽的手術服和手套,“我姐已經安排好了。”
“動作快一點兒。”張牧很想跑過去再和女兒見一面,誰也不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但是事不宜遲,他和小藝雖然還沒想明白整個事情,只知道先給宋撿過手術,否則那個東西會害死所有人。
帳篷外面,周允拿著一把剃刀,將宋撿後腦勺的頭髮全部剃乾淨了。乾淨的頭皮和疤痕同時暴露出來,不清楚內聽裝置埋入多深,也不知道它埋的線路有多長,他再一次轉動手腕,將剃光的面積增大。
短短几分鐘,宋撿失去了二分之一的頭髮。
“小撿哥快進來吧!消毒完畢了,就差你了!”張藝在帳篷裡叫他,將麻醉針準備好。
“哥,我去動手術了,你別怕。”宋撿不敢多說,也不敢動,“你去……營地邊緣等我,等我做完手術醒過來,咱們就徹底自由了。”
“嗯。”周允點了點頭,擁抱過後,目送宋撿走進了帳篷。帳篷上的拉鎖關閉了,裡面可能又開了一盞燈,亮度驚人,周允看向遠處的營地邊緣,扶著帳篷的外層向下滑動,最後靠著帳篷,坐了下來。
撿,一定要醒過來。周允眼前一陣眩暈,篝火的光圈變得渙散,最後視線一黑,徹底歪倒暈在帳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