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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抱著一束真正的鮮花。
花,是移動基地裡最難得的東西,水都會用來維持生活和種植食物,花只有規定的時候才能用上。一切都是要為了偉大的勝利。
“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尹生試探著問。他的獅子往前一步,尾巴竟然晃了晃。
遲澍仔細回憶著,搖搖頭。“不記得。”他把證件夾還給了尹生,準備走。
“您那年,鼓勵我努力學習,將來為移動基地做貢獻。”尹生還在試圖喚醒什麼,“您是嚮導,所以我當時說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哨兵,保護您,為了您偉大的勝利。現在我真的成為哨兵了!”
“呵。”戚洲像聽了個大笑話,“一個B級哨兵,還真有志向……你們慢慢敘舊,我走了。”
他不好好穿風衣,永遠是披在肩上,轉過身時風衣掉了下來。
楊嶼一把接住,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遲澍看著這個小哨兵的臉,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這些年過得太快,他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從十八歲到了二十八歲,怎麼成新人嚮導變成了最高指揮官,唯一熟練的,就是作戰,偉大的勝利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他轉過身去找周允:“這件事的詳細報告,明天之前我要看到。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知道了。”周允點了下頭,懷裡的黑曼巴蛇早縮起來了。小狗害怕遲澍,所以精神體也害怕他。
等遲澍帶著那些大嚮導離開,宋撿才算徹底放心,隊伍解散了,別的哨兵都往別的地方走,他小尾巴似的跟在周允和梁霄身後幾十米,心裡氣呼呼的。
梁霄……他好厲害,能當哥的護衛隊隊長。
哥帶著梁霄一直往前,宋撿就一直跟,直到電擊項圈放電一次,把他電得差點跳起來。他只好蹲下,慢慢緩解電擊的麻痺感,還掙扎著往前看,生怕那個背影走了。
可是當他再抬起頭來,哥就站在面前,後面是梁霄。宋撿一下開心了,被電擊也值得,他知道哥永遠不會不理自己的。
周允是聽見放電聲才回來的,懷裡的黑曼巴蛇和主人有通感,柔軟的身子發直。他看著宋撿,宋撿慢慢起來,也看著他,小丟逐漸恢復柔軟,不斷有哨兵從他們身邊走過。
“你跟著我們幹什麼?”這兩個人都不說話,梁霄不解地問。看來,又有哨兵試圖私下接近周允長官了。
“我……”宋撿不敢說真話,在自己小時候,每天都是這麼跟著的啊,“我想通了,我想參加周允長官的特種小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