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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貼身背心往上搓。他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沮喪,高興宋撿是一個哨兵,可以由自己來安撫,沮喪宋撿是一個哨兵,會本能地擋在自己前面。
“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保護我。”周允只能這樣說,如果直接說我不需要你的保護,小狗會很傷心的。
他們已經在沙漠裡分開過一次,傷心了那麼久,不應該再體會同樣的情緒。
宋撿閉緊嘴,不肯回答,說什麼都沒用。他要親,要身體和身體的接觸,要擁抱來填滿內心,填補這七年的分離。他把手伸進了哥的皮帶裡,瞎摸,摸他大腿上的疤痕。
周允把他的手拽出來,他再伸,周允直接將他壓住。
可是宋撿再一次翻過去,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地上,聲音不大,但兩個人瞬間不敢出聲,抱著在地上喘熱氣。
宋撿的手,最終還是伸了進去,周允舒服地將宋撿的頭往懷裡摁,很粗野的動作,很快速地動作。他不是完全的人類,在某些方面,是狼的本能。他的精神絲插入宋撿的後腦勺,進入這一片圖景中。
搖搖欲墜的牆壁被他補好,帳篷的顏色和毯子的款式也變回了正確的,篝火燃得更高。小窗外,是一場看不清楚近處的沙塵暴。
宋撿最害怕的事,就是那年被爸媽扔掉後的沙塵暴。他沒有了依靠,又被流民營地放棄,獨身一人,坐在下雨一樣的沙子裡等死。
他看不清楚,他好害怕,直到哥找過來撲倒他,拉起他,拽著他,說,撿,走,跟我。
這樣一跟,就跟到了現在。
他們的情緒共振,精神圖景裡,下了一場遮天蔽日的沙塵暴。他們也沒有太長的時間,只能相互撫摸,用手和嘴來慰藉。
十幾分鍾後,周允先離開冷卻室,兩分鐘後,宋撿才偷偷摸摸鑽出去。
王霸的聲音及時響起:“你……你們在幹什麼呢!”
“你偷聽!”宋撿往臥室跑,“你幹嘛偷聽我和周允長官……那個!”
“哪個啊?你們倆又幹嘛了?”王霸恨不得自己剛才聾了,“你們……你們這叫偷情!”
“你別告訴別人不就行了……”宋撿抹抹嘴巴,“幫我保密啊,周允長官也會保密的……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了。”
王霸揉揉耳朵,再默默把剛才那一段竊聽錄音,完全切掉。
這些記錄要是流出去,無論是野軍還是新聯盟,估計都得震驚。
接下來的幾天,宋撿都是偶爾才能見到哥,哥很忙,經常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