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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勾勒出一分，秦毅的臉就變化一分，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此刻有些面目可憎。
良久，手機裡才傳來喬伊的聲音，“在哪裡？”
“古西街。”
“那……”喬伊的聲音也多了幾分不自然，甚至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那那他吃飯了嗎？”
秦策回頭瞥了他一眼，“你吃飯了嗎？”
秦毅目光閃了閃，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悶悶地說了兩個字，“沒吃。”
開著擴音，喬伊自然聽到了。
“你們先去定個位置，我現在過來。”
“好。”
秦策掛了電話，抬眼對上秦毅的目光，“你要吃什麼？”
後者有幾分心虛和不自然，不著痕跡地錯開視線，“隨便。”
秦策視線環視一圈，將車開了出去。
這頭。
喬星和王燁吃完了，還剩了好多，因為點的三人份，結果秦策沒來，兩人吃不完。
王燁招來服務員打包，他付了錢，跟喬星走出商場。
外面天已經黑了，到處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周圍人來人往，寒風在門口來回穿梭，兩人站在門口，看著熱鬧的廣場，卻有種說不出的孤寂。
喬星冷的打了個寒戰。
王燁說：“秦策不是說要來接你嗎？你給他打個電話。”
喬星捏著手機揣進兜裡，她拉著帽子帶上，縮著脖子說道：“我給他發訊息了，他忙完應該就過來了。”
“那就進去等啊，外面這麼冷。”
“好吧。”喬星也有些遭不住，南方的冬天冷都是凍骨頭，尤其是風一吹，感覺吸進肺裡的都是刀子。
兩人又進去找了個地方做，王燁看她凍得臉通紅，跑去給她買了杯熱奶茶。
喬星看著手裡的奶茶，忍不住打趣道：“看來這段戀愛沒白談，被調教得這麼善解人意了。”
王燁動作一頓，他沒好氣地瞥了眼喬星，“你能說點好聽的嗎？我現在還在傷心呢。”
喬星張了張嘴，“對不起。”
“算了。”王燁在她身邊坐下，吸了口氣奶茶，目光百無聊賴地在商場逡巡。
他突然看到前面有個穿白色呢大衣的女生，用胳膊戳了戳喬星，“那是不是你同事？”
喬星順著他目光看去，還真不是別人，正是她的頂頭上司—白意。
白意手裡牽著個四五歲的小孩，兩人正在奶茶店門買奶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