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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他懷中滾落出來後,便連忙回過身去檢視他的情況。
方才劍刃刺入血肉的可怕景象似猶在眼前。
因這深坑之中甚是黑暗,香兒只能摸索著搖了搖還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喂,你怎樣了?”手上觸到那柔軟的織錦,但很快在指尖沾染上溼膩之感。
此時香兒的雙目也漸漸適應了黑暗,她抬起手至眼前,看到雙手上沾滿了鮮血,頓時兩腿一軟,跌坐在地。
“怎麼辦?該怎麼辦?”她已是淚眼朦朧不知所措,卻聽到一陣窸窣聲自前方響起。
或許是她方才的動靜喚醒了陷入昏迷的錦衣男子,此刻正掙扎的欲爬起來。
見他並沒有撇下自己死去,香兒如同扎抓了一絲希望,連忙撲到跟前去攙著他坐起來,抽泣道:“太好了,你沒有死,太好了……”
她顫著聲音絮叨著,錦衣男子則十分虛弱的安慰她道:“你放心,沒有那麼容易死。”
有了這句話,她竟果然安心了許多,漸收起眼淚,仍有些不知所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男子抬起沉重的眼皮,往頭頂被荒草蓋住了大半的坑口看去,頓了片刻後道:“這裡看來很隱蔽,我們先藏身此處,待到天明再想辦法離開。”
錦衣男子說得似乎很有道理,香兒表示贊同的點點頭。
說話間,男子或許又牽動了肩胛上的傷處,發出一陣痛苦的喘息。
藉著上方撒落的微弱星光,她看到男子正十分艱難的扯下肩頭的衣衫。
原本上好的衣料被浸滿了血跡,更黏在了傷口上,可見整個過程錦衣男子都十分痛苦,又極力的隱忍,嵌著硃砂痣的眉宇緊蹙,蒼白的薄唇咬出深深的痕跡。
“你的傷……”香兒捂住雙眼,不忍看到這過於殘忍的一幕,同時關切的詢問他的情況。
“你會包紮嗎?”伴著一聲絹帛撕裂的聲響,錦衣男子氣悉不穩的說道。
香兒張開指縫,半遮半掩的往他那邊瞧去,見他手上正握著一塊自衣襬上撕下來的絹帛,欲往仍在淌血的傷口上纏,可是隻用一隻手畢竟不便,他試了幾遭都沒能成功。
香兒大概看明白了意思,自告奮勇的上前:“我來。”
從錦衣男子手裡接過絹布,她便只能壯著膽子同那個十分猙獰的傷口做鬥爭。
事實上她並不知道該怎麼包紮,過往在崑崙山裡,她也有不慎將自己弄傷的時候,可每當這種時候,白允總是使用術法令她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