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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方法後,她便轉身朝四周看了看,可是這裡並沒有水。
這時,她低頭瞥見自己的一雙手,或許是因為夜裡涼,又一直在恐懼和驚慌中,那雙手甚是冰涼。
情急之下,她也不曾多想就用雙手貼在了錦衣男子的額頭上。
待到她的掌心沾染上他的熱度,她便又轉身往旁邊冰冷的石壁上摸,而後再攜著涼意敷上他的眉宇。
如此迴圈往復,香兒就這樣忙了一夜。
待到有微弱的晨曦開始照射進來時,錦衣男子才終於漸漸轉醒。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香兒滿臉的歡喜笑容時,眸子裡竟閃過一絲驚詫。
“你醒啦?”見他又要掙扎著坐起來,香兒便忙扶著他靠到石壁邊,又怕石壁太涼,於是展開手臂鋪了半邊袖子給他墊著。
錦衣男子久久的將目光停留在她的面上,看得她以為自己臉上長了什麼東西,才聲音微啞道:“昨夜我一直感覺到有誰在我身邊,牽扯著我的魂思無法到更遠的地方去,我以為是夢,原來竟是真的。”
一大早就說了這麼些聽不懂的話,香兒暗想他一定是被熱症燒糊塗了,又怕揭穿了他會難過,於是也不答話,只自顧自的繼續維持笑容。
錦衣男子說了這些話後,又歇了許久,復才接著道:“石壁上垂著許多藤蔓,這坑也並不深,昨夜你等那些刺客走遠了本可自行爬上去,為何不走?”
他這突如其來的發問問得香兒一愣,而後不可置通道:“你昨天那個樣子,不可能爬藤蔓的。”
錦衣男子低頭淺笑,卻又問道:“昨夜你留下來,就不怕那些刺客折回這裡,你受到我的連累,被他們殺害?”
怎麼又是個怪怪的問題,香兒蹙起秀眉,若有所思道:“這個我倒沒有想過。”
就在她當真設想出這個假設中的情形,正後怕不已時,錦衣男子卻扶著石壁萬般掙扎的欲起身。
待到香兒反應過來欲上前阻止時,他竟已然站立起來。
香兒為他的頑強感到欽佩,又見他抬頭向上方的出口看了看,而後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她道:“我們得想法子出去才行。”
隱約猜到他要做什麼,香兒卻鑑於他此時的身體狀況為他擔憂,於是相勸。
“你身上還在發熱症,傷口也還在流血,不能……啊!”她話才說了一半,卻在半截處轉而一陣驚呼。
原是錦衣男子毫無徵兆的攬住她的腰身,而後縱身一躍,催動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