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最相思(4) (第4/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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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安寧又祥和。
唐其琛不信這個,只在外面看著。
他喜歡的女孩兒,正在虔誠祈願,不管願望裡有沒有他,這一刻的溫柔足矣讓他回味好多年。等人出來,唐其琛問“那邊的偏殿是新修的?”
朱漆都是新鮮的,這是羅漢堂,供奉了五百羅漢。雕塑金身傍體,千姿百態,傳神動人。唐其琛站在中間,正在翻著佛臺上的功德名冊。
溫以寧走過來,說“很多人會隨緣捐一些香火錢,住持會做記錄,每個月供一次佛燈。功德越大,供奉的時間就越長。”
唐其琛合上名冊,掏出錢夾,把裡面的現金都塞進了功德箱。此行來的匆忙,他本就沒帶太多錢,但也有五千來塊。殿內的住持走來,向唐其琛行了個禮,唐其琛頷首回應。
師傅說“萬發緣生,皆系緣分,功德留名,庇佑施主福澤綿長。”
他攤開名冊,毛筆擱在硯臺上。
唐其琛說“我自己來。”
師傅謙讓,幫他磨好了墨。唐其琛還是少年時代跟著南京的外公學的書法,外公戎馬一生,薪盡火傳,總對後輩有所寄望。練字能養心,但外公沒讓唐其琛多練,因為當時的唐其琛不過十五出頭,但心智敏銳沉穩,早已超脫了很多成年人。
唐其琛執筆蘸墨,手腕輕動,筆鋒韌利,在名冊上留的是——溫以寧。
擱下筆,唐其琛轉過頭對她微笑,目光裝滿了慈悲,他溫聲說“念念一生平安喜樂。”
溫以寧的心狠狠一揪,平生所求,這一刻都實現了。
山上秋寒露重,溫以寧怕他才好的身體又受涼,轉了一會兒就下了山。回程的公交車沒幾個乘客,兩人坐在後排的位置,午後陰雲散開了些,陽光跟著露了臉。溫以寧靠著他的肩,兩人十指相扣。但握的再久,她的掌心熱了,指尖還是冰涼的。
到了城南公園站,溫以寧就帶著他下車。唐其琛記得這不是她家附近,正不解,溫以寧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她笑著說“我們打車。”
這個時間過度太快,基本沒給唐其琛反應的時間。上車後,溫以寧對司機說“師傅,麻煩您去高鐵站。”
唐其琛愣了愣。
溫以寧看他一眼,然後從包裡把早就買好的票拿了出來,她說“我昨晚就給你訂好了,早上我起得早,就去代售點取了票。你回上海,別為了我耽誤事兒。你電話昨晚上就一直在響,我都知道的。”
她聲音平穩,說到這裡,仍是不可抑制的顫了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