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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的一舉一動都應該會出現程式中，可他卻對這件事卻完全不知情！
惡笑道：“被你召喚到現實後的三個小時後吧。”
“三個小時？”短髮青年心中一驚，“你們就知道了全部？”
惡：“你這傢伙太好猜了，而且你還將那程式大大方方的擺在我們面前，我們要是這樣都還搞不清楚你隱藏的真相，你是高看你自己了，還是小看我們了？”
短髮青年：“……”
惡繼續道：“你那程式說白了……就是一個連線現實和幻想世界的工具，幻想世界發生的事情會以小說的形式出現在程式中，而現實世界的生靈想要觀測到幻想世界，就只能以小說為媒介，而小說又是以葉陵為主角。”
“只要知道這一點，我們就能在葉陵面前表現出一面，而在你們觀察不到的地方展現出另一面。”
“那天道程式，既是你們觀察幻想世界的工具，也是我們用來矇騙你們的手段。”
聽完惡這番話，短髮青年抿抿嘴，嘆道：“所以……不僅是我，天道……還是那個異神，其實都在你們的算計之中？”
惡輕笑：“算是吧？”
短髮青年：“那你們解決了異神，徹底完成了現實化，現在又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惡深深地看了短髮青年一眼，隨即道：“你在觀察我們的同時……有沒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也在被人觀察？”
聽到惡這番話，短髮青年表情微微一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