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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病人伸出枯黃瘦黑的手端起酒杯,但並沒有要喝的意思。他只是看著穿過葡萄酒的庭園的翠綠光芒,就又小心地把酒杯放回餐桌。隨後無言地閉上眼睛,沉思著。
“你不願談起那段往事嗎?”朋友問道,“不談也可以的。”
“不是的,”他更加遲疑地說了起來,“還是要說的,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向人提起過。現在有人願意聽我說,那是太好了。雖說只是童年時代的往事,不過對我來說是很重大的。好幾年來這件事一直困擾著我。現在被你這麼一問,又勾起了無限思緒。”
“為什麼呢?”
“最近我總是不斷地想起那段往事,所以才又決定去葛爾巴斯亞的。”
“是嗎?那麼請說吧。”
“瑪霍爾德,那時候我們是好朋友,至少一直到三年級或四年級時是的。那以後就很少見面。你在我們家門口吹口哨,我也常常讓你吃閉門羹。”
“一點不錯。我從來沒有想起過20年以前的事情。真叫人吃驚,你的記憶力真是太好了!然後呢?”
“現在就要說明始末了。那是為了女孩子。我很早就對女孩子感興趣。在你們還相信小孩是鵲鳥帶來的,或是從井裡生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非常清楚男孩和女孩是怎樣生出來的了。那時候這對我是很重要的問題,所以我沒有加入你們的印第安人遊戲。”
“那時候你不是12歲嗎?”
“快要13歲了。比你們大一歲。有一次我生病躺著,一個親戚的女兒來我家做客,她比我大三四歲,和我玩了起來。等我病好了可以起床之後,一天晚上我進入她的房間,在那裡我知道了女人是什麼樣子。我非常吃驚,逃了出來。我再也不想同那表姐說一句話,她讓我厭惡。我害怕她,那件事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那以後有一段時間,我總是跟在女孩子後頭。鞣皮匠哈吉斯家裡有兩個女孩和我同年,附近還有幾個女孩子。我們在漆黑的閣樓房間裡玩躲迷藏,總是忍住笑,互相呵癢,搞一些小秘密。在那個圈子裡通常只有我一個人是男孩。我常常給其中一個女孩子編髮辮,要她給我一個吻。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