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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留,準備離去。
他昨晚接觸了北宋的大臣,白時中、梁世成見了不少,可惜他們都做不了主。
做主的事皇位上的這個年輕人,而且這個年輕人很軸。
宇文虛中叩拜謝恩,趙桓目送了這位影帝的離開。
真的是國亂生妖孽啊,有白時中屁股歪的找不到北的妖孽,也有像宇文虛中這樣的國士。
宇文虛中在親從官的帶領下,走到了城牆之上,坐在籃子下,被宋軍放下了城。
當然,他還是收到了一堆的汙言穢語,守城的軍士總是衝擊在第一線,對他這種亂臣賊子,總是有更多的仇視。
罵人的話很難聽,宇文虛中已經將這種謾罵當成了誇獎,因為他手裡有個金色的小章,章上刻著幾個小字,皇城司監事,這是他此行最大的收穫。
一個之前沒有任何官方背景背書的他,現在有了正式的官職。
品秩不高,但是也算是從自費用理想報國之人,變成了正式的編制內人員。
再不濟,死的時候留下遺書,用這印章戳一下,好自證並非大宋貳臣。
還有一份大宋皇帝親自寫下的任命書,他看完之後,就付之一炬了,這東西太過危險了,要是被人看到,就是整個金國情報體系的崩壞。
他可是一個文人,他從來不過高的高看自己的節操,因此在金國的皇城司察子,有自己一整套的運營,防止出現高層被挖出,導致整個系統崩壞的機制。
當然,他還收穫了一個老婆和孩子,老婆貌美如花,帶著羞澀的表情看著他,還有對故土留戀的目光。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金國苦寒,這次過去,要受不少苦楚。”宇文虛中苦笑著說道。
自己這個老婆,可是早就準備好的,在見面之前,他也是隻知道姓名而已。
柳葉眉下的眼眸裡盡是柔弱的女子,摟住自己的尚且年幼的兒子。
她看著宇文虛中說道:“跟著夫君,再辛苦也是值得。”
兒子的眼中帶著防備和好奇的看著宇文虛中,怯生的問道:“孃親,這就是父親嗎?”
“嗯,這就是你的父親。”女子看了一眼宇文虛中說道:“重兒,快喊父親。”
“見過父親。”宇文重作了個揖,又躲在了母親的背後。
宇文虛中點了點頭,跨出了籃子,說道:“走吧。”
他在金國有妻兒,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