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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的電影。每當《東京愛情故事》的主題音樂響起的時候,我的眼前總會閃現出赤茗莉香痛苦的微笑,而那種微笑總會在一瞬間就將我的靈魂抽離我的身體,然後再在一瞬間將我的身體抽離這個世界。每看一次,心就縮緊一次,看到無人的車站欄杆上繫著的迎風飛揚的寫著“永尾完治”的手帕,看到赤茗莉香在火車上蹲下來哭得像個孩子,我就會覺得眼眶隱隱發脹。
看到你的身影蹲在足球場上,我也把球踢了過去,完治,我輕輕喚著你的名字。看到了嗎?完治,我將“赤茗莉香” 刻在學校的柱子上了,上面有你十二年前畢業時刻下的字跡,那時的你該是個小蘿蔔頭吧?真的希望刻下的名字能填補你我之間那段空白的記憶。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也能在此保留十年、二十年,正如你的名字一般。即使它可能很短暫,但只要我們的名字能夠並排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是誰唱起黑色的輓歌/是誰守望白色的村落/我的水銀/我的煙火/還有我長滿鳶尾的黑色山坡/熱鬧的風/寂寞的人/灼灼光華的清澈靈魂/你們是我/不肯癒合的溫柔傷痕
閱讀
閱讀是午夜裡的御風飛行,我一直這麼認為。閱讀似乎成了我生命中的一種極其重要的狀態,黑色的風從翅膀底下穿過的時候,我總會有莫名的興奮。
我所看的書很是極端,要麼就是如許佳、恩雅般的安靜恬淡,要麼就如蘇童、安妮寶貝般的冷豔張揚,或許我天生就是個極端的人。
記得我剛看許佳的《我愛陽光》的時候,我初中已經快畢業了。那時候,看完之後我的心情就會波瀾不驚了,我就可以毫無怨言地抱著數學參考書一直做到日月無光做到山無稜天地合。
然而安妮寶貝和蘇童卻給予我文字上的囚牢,猶如波光瀲灩的水牢。而我站在水牢深處,仰望天空疾疾掠過的飛鳥,口袋裡裝著坐井觀天的幸福。
蘇童。我一直無法明白為什麼一個男人會有那麼冷豔張揚的想象力,像是海中色彩斑調的海英,漂亮,但會蜇人。他筆下的那口關於宿命的井總會在有風聲有雨的晚上闖進我的夢中。我走到很多地方都會去看那個地方的井,看井下會不會有人喊我下去。
安妮寶貝。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寫她。一個異常漂泊的靈魂,一個可以將文字寫成寂寞花朵的靈魂。安妮寶貝在水中編織了一座空城,而我倉皇地站在這個城中,像個迷路的孩子。安妮說她的掌心是有空洞的,而我看看自己的掌心,乾燥而溫暖,掌紋雖然錯蹤但脈絡清晰,我想我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