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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了些,可以下床走動了,於是吞了兩顆暈船藥,爬上樓梯來到船橋。她看見那架直升機又回來了,正在巡邏艦上空盤旋。
只不過,這次要載運的人不是薩克斯,而是要把已昏迷的盛船長送往長島的醫院。
蘭森向她解釋他們在救援行動中漏掉盛船長的可能理由:“我們的潛水員搜尋了很久,到處敲擊船身,都沒有任何回應。後來我們又做了聲波探測,得到的結果也一樣。盛船長在鑽進船艙的氣室後,大概先昏了過去,隔一陣子才又醒過來。”
“他會被送去哪裡?”她問。
“亨廷頓海洋醫院,那裡有一個高壓氣艙。”
“他能活下去嗎?”
蘭森說:“他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但既然他能在那種惡劣狀況下在海底存活了二十四個小時,那麼我猜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寒意慢慢退去,薩克斯的身體也完全乾了。她穿上原本的牛仔褲、T恤和運動衫後,便匆匆到船橋打電話給萊姆。她沒有和他分享剛才在海底冒險的經過,只告訴他已找到了一些證物:“而且可能還有一位證人。”
“證人?”
“我們發現船裡面還有人活著,是船長本人。看來他似乎帶了幾個困在貨艙裡的人進到廚房,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活下來。如果運氣夠好的話,也許他能提供我們一些‘幽靈’在紐約的活動線索。”
“他說了什麼嗎?”
“他昏過去了。失溫加上減壓症,他會不會再醒過來還很難說。醫院那邊一有訊息就會打電話報告,我認為最好加派幾名警察去那裡保護他。萬一讓‘幽靈’知道船上還有人倖存,他一定會追過來的。”
“快點回來,薩克斯。我們都很想你。”
儘管林肯·萊姆堂而皇之說出“我們”這兩個字,但她很清楚,其實這隻表示“我”而已。
她把在海底找到的證物整理一遍,又從船上廚房拿來紙抹布,吸乾那封在“幽靈”夾克找到的檔案。這樣做已對證物造成某種程度上的損害,可她更擔心海水會毀損紙質,使上面的文字無法辨識。萊姆經常提醒她,在進行犯罪現場鑑定工作時,永遠都要有變通的辦法。
蘭森艦長走上船橋:“另一架直升機已經起飛過來這裡了,這次是來接你的。”他手中拿著兩個咖啡杯,兩杯都加上了蓋子。他把其中一杯遞給她。
“謝謝。”
他們一起揭開蓋子。在艦長手中的,是冒著蒸氣的黑咖啡。
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