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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又怎麼知道溫晚夕還私藏了一個浴池她居然一次都沒有來過。
浴池佔了半個浴房的地,而且用了能散發熱度的赤炎石打造,水常年都是溫的。
“怎麼沒聽你說過這裡?”
溫晚夕半蹲在池邊用手指輕輕劃過池水道:“這裡的水是溫的,但卻依舊壓不下我的舊疾而且泡久了會更難受我幾乎不來。”
溫晚夕站了起來,用溼潤的指輕輕劃過宋祈的臉蛋:“不過現在我愈發不畏寒了這裡的水溫剛好。”
以溫晚夕以往的舊疾發作程度,恐怕是要更燒的水才能壓下她的痛苦。然而太燙的話估計面板都要燙傷了,手上的割痕能夠祛疤,可若面板大面積燙傷,這可不行。
溫晚夕拉過宋祈的腰帶,輕輕解開:“不是想看看我到底屬於誰麼?”
宋祈感覺自己已經從一個逗比青年變成了小色批面對溫晚夕的引誘,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溫晚夕,你怎麼這麼像妖精。”
溫晚夕唇角勾起微笑傾身在宋祈的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是啊,吃人的那種。”
溫晚夕把‘吃人’二字說得纏綿悱惻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些不該聯想的事情。
今晚的月光有些過於溫柔與曖昧縷縷透進窗戶之中為屋內的纏綿更添一抹暖色。
“輕些……”
溫晚夕靠在溫熱的池壁上可身前的人比那用赤炎石打造的池壁更加炙熱。
宋祈一手拉住溫晚夕勾在她腰間的腿道:“累嗎?”
“不累。”
習武之人自然是不累的。只不過第一次在水裡感覺的確有些怪異奇妙。
很快,當溫晚夕不輕不重地咬在宋祈的肩膀後,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現在知道我是屬於誰了麼?”
宋祈埋首在溫晚夕的肩窩和脖子間,落下幾個極輕的吻:“一直都知道,但我還是會吃醋。”
溫晚夕以前總覺得愛吃醋的人是自己,沒想到宋祈也是個小醋精。
“對我沒信心?”
溫晚夕伸手輕輕拂過宋祈的臉,覺得憐惜。想起以前自己曾經那般傷害過她,便覺心尖發疼。
“是覺得,曹櫻的腦子好像比我好使,跟你之間有著莫名的默契。”
溫晚夕愣了愣,聽及此便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然後傾身吻了吻宋祈微微嘟起的唇:“傻瓜。”
“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
溫晚夕勾起宋祈的脖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