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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輕。浴巾上打的那一個結,鬆散下來。
她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男人拎了拎她的衣領。
姜臨晴大驚失色:“不要亂來。”
他向她輕輕挑一道眉。恣肆的,驕橫的,一個長得不是好人的男人,骨相就透出邪氣。他解開她襯衫的前兩個釦子。
似有若無的,寒涼的風從領口向下吹。她不知道浴巾的那一個結是否完全鬆了。
男人扯住她的衣領,向上扯,像是要扯到她的眼前:“有記號,是我的。”
姜臨晴低下眼。
白襯衫的衣領上也有細細金線,繡的又是兩個字母:ch。
還真的是他的衣服?
“褲腿上也有。”男人這時放開她。
姜臨晴立即抱起手,擋住前面。
他開啟櫃子,在抽屜拿了兩個密封袋。
她想象中的忍辱負重,通通沒有發生。
他向外走了。
她重新綁上浴巾,繫緊釦子,出去沒有見到男人。
他真的去了洗澡。
姜臨晴低身,在褲腿上找了一會,見到了繡的金線。
ch。
她不敢逗留,提起包包就走。
然而,暴雨如注。她停在樓下的玻璃門前,寸步難行。
*
宋騫抽著煙。
剛才找不到菸灰缸,他把一張紙折成方盒子,用來抖菸灰。
他像一個捕食前的獵者,不急不緩,對比一整夜的時間,冗長前奏就微不足道了。
這一支菸,他抽得很慢。吸一口,停很久。
菸絲自顧自寂寞地燃燒。
直到又響起一聲驚雷,他抖了抖半長的菸灰,捧了幾本書,一瓶紅酒,沒有和宋焱那群人打招呼,就出去了。
宋騫回到樓上。
浴室的門開了。
他以為會見到一個出浴美人姜臨晴,出來的卻是一個男人。
男人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坦然自若:“你來了。”
宋騫放下那些書和酒。見到掛包包的木架空無一物。他問:“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女人?”
“見過。”男人說,“走了吧。”
宋騫掏出一支菸來,點燃以後,吸得急了。他給姜臨晴發去了語音邀請。
她沒有接。
他微信說:“抱歉,今天有些意外。你在哪裡?”
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