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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她要好好呵護自己受傷的唇瓣,不能再給他蹂/躪了。
她聽到池翮的嘆息:“真可惜。”
*
姜臨晴是公司的小小職員。
賴床的是老闆。
她出門總是比他早。
但池翮今天有會議,她匆匆換上衣服的時候,他也穿上了昨天帶回來的新西裝。
姜臨晴沒空欣賞他西裝革履時的俊美不凡,急匆匆往外走。她摸到頸上空了。想起昨天洗澡前摘了項鍊。她拿了項鍊,小跑著要走。
“等等。”池翮喊住了她。
“啊?”她回頭。
池翮勾了一下手中的斜紋深淺藍領帶:“幫我係領帶。”
她望一眼時鐘:“我要遲到了。”
“遲到扣多少錢,我補給你。”
這還差不多。她放下了包包,以及那條項鍊。
池翮穿了套藏青色的西裝,修長似竹,又挺拔如山。他斂了痞笑,乍看,是一個英俊風趣的商界人物。
姜臨晴接過領帶,突然聯想起什麼。
領帶也是長長一條的……
她握了握他的手。是比較涼,她笑:“不怕,我在。”她很詞窮,說來說去就這幾個字。
池翮很受用,輕聲說:“幫我係上去。”
這樣一個用細長東西束縛脖頸的動作,他從來不假他人之手。
但她說,她陪他克服一切。
他信了。
姜臨晴輕輕地,將領帶套在池翮的頸上。
她知道,他有些緊繃。
她說:“我也是第一次幫男人系領帶。我高中時,有次參演班上的小品,道具服是小西裝配領帶,我上網學了好幾種系法。現在忘得差不多了,我如果系錯了,你要提醒我啊。”
“嗯。”他低眼望著她。
她的手法是比較笨拙,系的領結有些歪。她挺懊惱的:“要不,今天還是你來吧?我以後勤加練習,練好了再上。”
“沒關係。”池翮仰了仰頭,鬆了鬆她打得緊的領結。
姜臨晴抬眼,從她這個角度,正好清晰見到他脖子上的傷疤。她的目光在月牙形的疤痕上停了兩秒。
池翮注意到她的停滯。
她的視線移到他的臉,稱讚他:“真帥。”
他用手在傷疤上摸了下。
姜臨晴假裝沒見到:“我先走了。”她拿起櫃子上的包包和那條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