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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猜測,她可以當他沒見到。兩人不曾捅破窗戶紙,各自裝傻。
然而,這一刻,姜臨晴裝不下去了,她在他面前徹底尷尬。
楊飛捷聊完電話,說:“下週我正式上班了,不知道習不習慣國內的節奏。”
“大城市的節奏比較快。不過,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勝任的。”姜臨晴握緊了傘,說,“我先走了,以後再還傘給你。”
她走得急,像是一個丟盔棄甲的逃兵。斜風斜雨打溼了她的褲腿,她踏著浪,迎著風而去。
摺疊傘歪了一歪。
她抬起頭,伸手去扶。
無意間發現,剛才她躲雨的路邊,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男人。他穿著黑色外套,黑色褲子。戴了黑帽子、黑口罩,撐的是一把巨大的黑傘。
灰格子傘又歪了,姜臨晴只得扶住傘骨。
走過這段路,她再轉頭。黑衣男子不知去了哪裡。
那人像極了池翮。
*
姜臨晴到了地鐵站,收起被風吹歪的傘。
她發訊息,池翮不回。
她撥了電話,無人接。
姜臨晴回到家,到處昏暗暗的。那雨下個沒停了。
她到陽臺晾傘。
這場驟雨剪斷了她高中的某些東西,青春萌芽的情思到此為止了。
她去煮了東西吃。
池翮住進來以後,入侵了她的空間,一室一廳變得越發小了。
吃完了,她再給池翮打電話。
他終於接起來,語氣有些淡:“我出差。”
“你又出差?之前怎麼沒說。”
“臨時的。”
“可別跟著富婆通訊錄裡的哪個人跑了。”
他笑了下。
“對了,我剛才見到一個男人,撐一把巨大的傘,渾身穿得黑不溜秋的。”
“是嗎?帥不帥?”
“戴著帽子和口罩,沒露臉。”她說,“但他和你挺像的。”
“是嗎?像我啊,肯定帥。”池翮說,“我忙到現在還沒吃飯,不說了。”
她聽著,他的語氣有些怪。但又說不上來。
*
池翮收起溼漉漉的大黑傘,把傘給了管家。
“回來了?”
他轉頭:“姐。”
池妙旌穿了件白色短衫,搭一條孔雀藍的長裙,她倚在一株青綠玉竹:“我媽正問我,你什麼時候有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