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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先下手為強
殷妤話落，錢凱臉上的笑一秒僵住。
他似乎是沒注意到季淮。
半晌，他朝季淮擠出一抹蔑笑，“兄弟，對不住，沒瞧見你。”
季淮面無表情，“錢忠文眼睛比你好使。”
錢凱聞言，神情驟變。
季淮，“你回去跟錢忠文說一聲，他上次託我辦的事，我辦不了。”
錢凱直直看著季淮，上下打量，不認識，“你是誰？”
季淮剔看他，聲音猶如淬了冰，“回去問問你老子。”
說罷，季淮低垂眼眸看向殷妤，嗓音肅冷道，“還不走？想收花？”
殷妤往他手臂依偎，小女人姿態十足，“你別冤枉我。”
過了一會兒，兩人上樓。
在上電梯的剎那，殷妤鬆手，季淮也往旁邊挪了半步。
方才的親暱蕩然無存。
電梯門關上，殷妤靠著電梯壁懶散站著。
起初只是盯著顯示屏發呆，後來輕嘲開口，“大師兄，你既然這麼怕我，避我如蛇蠍，還敢讓我搬去你那裡？”
季淮沉聲說，“我沒有。”
殷妤哼笑，“沒有嗎？”
季淮低頭看她，“你覺得有？”
殷妤抬頭迎上他的視線，似笑非笑，“我覺得有。”
季淮濃眉輕蹙，想說點什麼，揣在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季淮頓了頓，從兜裡掏出手機按下接聽。
“嗯。”
季淮話畢，電話那頭響起一道中年男人陪笑的聲音，“五哥。”
季淮聲音淡淡，“錢總。”
錢忠文，“犬子不懂事，冒犯了您。”
季淮接話，“無妨。”
錢忠文試圖套近乎，“五哥，我之前跟您說的那件事……”
季淮冷聲說，“我幫不上忙。”
錢忠文笑呵呵道，“這件事如果連您都幫不上忙，那放眼蓉城恐怕就再也沒人能幫得上忙了。”
季淮，“錢總，違法犯罪的事我不做。”
錢忠文說，“我保證，事情絕對不會牽扯到您頭上。”
季淮疏離道，“你拿什麼保證？”
錢忠文在電話那頭聲音壓低些，“五哥，我的人脈……”
錢忠文話說至半截，被季淮漠然打斷，“錢總，底牌這種東西，還是輕易別露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