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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
許思意臉已經燙得沒知覺了。這個問題再繼續討論下去,她懷疑自己會成為全世界第一個“羞窘而忘”的人。
電話鈴聲還在繼續響。
許思意艱難地動了動唇,話音出口有點結巴,再次提醒道:“你快……接電話吧。”
半秒後,脖子上的大手力道一鬆。
許思意如蒙大赦,連忙往後挪開在椅子上坐好,手心兒全是汗,小心臟撲通撲通,跟馬上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似的。
邊兒上顧江接起了電話,調子冷冷淡淡,簡單地“嗯”“哦”幾句便結束通話,多年來如一日的惜字如金畫風。
許思意好奇,問道:“誰呀?”
顧江沒什麼語氣地說了一個名字:“陳淮望。”
陳淮望?
這個名字十分陌生,許思意皺了皺小眉毛略微回憶一番,沒有印象,便又問:“陳淮望是誰?”
“一個朋友。”前方紅燈跳綠,顧江重新發動汽車,淡淡地說,“和你一樣,都是桐市人,約了一起吃晚飯。”
桐市人,朋友。許思意飛快提煉出這句話裡的兩個關鍵詞,垂著眸一思索,突的大眼一亮反應過來什麼,猜測道:“是那個桐市三中的朋友嗎?你十六歲的時候去找過的那個?”
之前顧江曾坦白過他在十六歲那年和她的意外交集。
沒記錯的話,據顧江所說,當時是他一個三中的朋友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他才會從晏城趕到桐市,也才會有了和她的意外初見。
顧江聞言看她一眼,“記性不錯。”
“那當然了,我記憶力很好的。”許思意小臉上綻開一個笑容,“陳淮望是專程到晏城來找你玩兒麼?”
顧江漫不經心地回,“他要在晏城辦一場攝影展,過來確認場地。”
“哇。”許思意低撥出聲,亮晶晶的眸子裡寫滿驚訝,“辦攝影展?他是攝影師嗎?”
“嗯。”
這樣啊。好厲害,果然能被大佬當成“朋友”的人也都是大佬。
許思意思索著,忽然就對晚上的約飯產生了滿滿的興趣和期待,拍拍小手,興奮道:“你們有很久沒見過面了吧?”
顧江面無表情地回想半秒,“有幾年了。”
許思意聽完點點頭,忽然“啊”一聲想起什麼,連忙從書包裡翻出一支隨身攜帶的口紅,擰開,又拿出一面小鏡子,仔仔細細塗塗畫畫。
顧江看見了,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