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好兄弟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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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說:“以你我的關係,當然是把你排在第一了。不過,光憑一個‘燙’,我還沒有確定是你,畢竟天下奇士多如牛毛,有個和你一樣燙的‘大凶’也不是沒可能。”
洛胥道:“那第三個原因是什麼?”
江濯說:“第三嘛,就是在壺鬼墓裡的時候,你以無形之身接住我,還用紙人矇住了我的眼睛。我想這世上不許我看的人很少,而你恰恰是唯一一個,比如說現在,你還是不許我看。”
洛胥道:“光憑這三個原因,恐怕還不足以讓你確定我是誰。”
江濯仍帶著那種笑:“不錯,這些只是讓我產生懷疑,並不是我認出你的關鍵。我還有第四、第五、第六,你全都要聽嗎?”
他有些耍賴了,因為看不見,江濯的耳朵極為敏感,洛胥呼一下、說一句,他就癢一點、熱一些,這簡直不像聊天,而像把他困在草蓆間受罰。
偏偏洛胥要說:“聽。”
江濯只好道:“這個第四,就是它了。”
他轉過那隻手,示意洛胥看自己指間的“紅繩”。洛胥的呼吸近在咫尺:“這是第四?”
江濯說:“不錯,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什麼,但它一遇見你就發燙,這多少使我懷疑。你很好奇第五、第六嗎?不如這樣,我說一個,你說一個。鑑於我已經說了四個原因,所以現在該我問你。”
洛胥道:“你想問什麼?”
江濯放下手:“你去溟公廟做什麼?”
洛胥說:“找人。”
江濯停頓須臾,倒真好奇起來:“你去找什麼人?”
洛胥道:“一個成天喝酒、整日都笑,還有五六七八個好兄弟的人。”
要說這個人是誰,那再明顯不過。江濯又笑了,他確實愛笑,而且笑起來有幾分輕佻,可他絕不是有意的,他就長這個樣子。有時候他還沒察覺,別人已經花了眼、迷了神,好比現在:“你說的這個人很像……嘶,好、好燙!”
洛胥長指滾燙,貼在他的眼睛和眼尾上,讓他倒吸口氣。因為他看不見,所以他也不知道,這點刺痛般的溫度使他的耳根微紅,他露出來的每一寸脖頸都落在洛胥的注視裡——
“這世上不許你笑的人也很少,”洛胥若無其事般,伸出另一隻手,用指腹摁在他的嘴角,“我是唯一嗎?”
江濯說:“這倒不是,討厭我的人也不許我笑。你剛又問了我一句,現在輪到我了,你當時怎麼在花轎裡?”
洛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