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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不過來?”
“自然是因為你,”明濯放慢語調,“你會抓人,還會壓人。”
他不上當,吹了聲口哨,把花丞相給叫了過去。兩隻豹子都擠著他,他心滿意足,再也不理會洛胥了。
洛胥隨手把木匣合上,指間還拎著小瓷瓶。他抬起另一隻手,摸在自己的頸側,卡喉的感覺已經沒了,現在空空的。
狗明晗。
洛胥眼眸漆深,心裡
兜了一圈,還是把賬算在了明晗頭上。
明濯似乎睡了,他被豹子們團住,呼吸聲很輕。洛胥沒想看他,但是目光總是先行一步。
那白皙的臉半埋著,只露出側面。這人的衣袍從不好好穿,昏光疊影裡,他側頸到鎖骨那一段彷彿是簇新的瓷。
洛胥拇指微頂,把手裡的小瓷瓶轉了一下,像是在估摸溫度。半晌後,他挪開目光,維持著這個姿勢,開始等天亮。
這房間看似不大,其實是四面都有垂帷。洛胥休息的時候不要一絲光,他習慣睡在黑暗裡。以前除了洛遊,誰也不能靠近他的寢殿,但是昨日是他自己把人抱進來的。
自己破了戒,誰也怪不了。
翌日天剛矇矇亮,洛胥就離開了寢殿。他一走,明濯就醒了。
“你主人跑了,”他歪頭,對黑豹說,“他把你留在這兒,是專門用來盯著我的嗎?”
洛遊半闔著眼,輕輕抽起尾巴,拍在明濯胸口。它發懶的樣子與主人有幾l分神似,就是讓明濯又抱又揉,頸毛翹得像毛球。
明濯坐起身,活動了下筋骨,血枷咒消耗的氣力俱已恢復,但是“卍”字指鏈沒有摘,他的靈能還是用不了多少。不過明濯不著急,他下地轉了一圈,打量起四面垂帷,發現上面都是“卍”字火咒。
“他是和尚嗎?”明濯覺得好笑,“除了梵風宗,我還沒有見過誰家好人會在寢殿裡掛這種咒文。”
洛遊跟著明濯,答不上話,它垂首頂了明濯的背,把明濯往前推。明濯掀了垂帷,發現後頭有個浴堂。
沐浴,還有新的衣袍。
明濯也不客氣,真就借了浴堂。
那頭的洛胥出了寢殿,正看見下雪。階下立著幾l個人,都是天海御衛。他們一見洛胥出來,就喊道:“御君。”
洛胥衣著整齊,不像是半宿沒睡的人。他落了簾子,呵著熱氣問:“來人了?”
一個御衛見洛胥下階,忙撐起傘:“來了,正如御君所料,一大早就來了